老张不解道：“咱俩？除了被你刷掉的事还有啥？他也不是咱学校的啊，那家伙自己一天天就985、211挂在嘴边显摆。”
万xx先回了个“奸笑”的表情，接着说道：“听他面试时自己说一直想报咱学校，那几年咱学校在这边太火他分数差了些没去成。”
老张简单明了地说了下自己和卫主任之间的故事，不解道：“按理他不至于因为这两件事就故意坑咱学校或老东家出来的人吧？”
微信显示万xx那边一直在输入。
风吹动着窗帘，拍打在墙上，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老张起身拉起窗帘。日已西斜，远离了玻璃墙，空气不再闷热，微风吹过，有种软玉温香之感。
轻微的滴滴声传来，应该是万xx回复了。
“应该没这么简单，当然也不排除有那么一两分的因素在内。结合你说的面试时他的表现来看，他是真的希望你做牛做马一人扮演多个人的角色，他就可以放心躺平——有些事情他自己根本没能力去解决却希望你可以。我当时刷掉他，就是发现他一方面在xx集团那种大染缸里呆久了，不是空话套话就是甩锅推责；另一方面是他这人确实没啥真材实料，干实事是完全干不成，也没这心思。”
万xx发完这一大段，仍在继续输入着。老张还没看完，紧接着又来了一段。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不管怎样，还是先收集下各种材料，有备无患，免得姓卫的删掉些不当的证据。”
老张一听也是，自己是该先收集些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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