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比较快,呵呵!”司机大哥说。
“抄近路嘛”来时的司机就是这么干的,我对此坚信不疑。
这破车得意地晃过了一个弯,车上的人都伸了伸脖子以适应转捩后的另一番风景。
前路是直的,但是斜的。路有点滑,车上的阿姨说,她觉得她还有追求,掩不住激动的神情。
车走车的路,鸟有鸟的路。
只一眨眼的功夫,我们不约而同的走上了相同的另外一条路。只有坠落时候才知道路的广阔。他们都消失了,我却在漂浮,像羽毛。
快速的转动大脑,调遣运动神经,把握最佳的稳定时机,将要坠落时,最后一瞬间逗留的生机,我做到了。
轻轻的下降,然后触摸裸露的时候,然后温柔的接触,旁边没有节奏的婴儿没有动作,有声音传来,是妹妹。
“帮我推她一下”她说。
我没有回答她,我做不到,现在我两手正在做最有价值的功课。
拍摄角度垂直向后拉高,我独自悬挂在一个凸起上。
“帮我推她一下”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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