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子时三刻,没有光环,没有音效,没有舞台,没有台词,没有观众,没有灵魂,一个幽灵如愿地脱离了沉沦,一个傀儡丑陋地选择了复生。审判在黑暗中,丧钟摄魂夺魄,最后的裁决:诛心!
幻想探究上天以什么标准孕育生命是无知的,无知是最基本的常识,这应该成为共识,而不是武断的以褒贬来评判。正如子夜中那个“诛心”生命的幻灭。
是注定应该特别批注的日子,“诛心”的岁月定格在“二十一”!
于是,丧失了灵魂的潦草了“过去已经死亡,尸骨无存”后,剩下了空瘪的皮囊,若鬼魅一般人间放浪!
必定在“诛心”的上一刻,混乱的脑海中无数个记忆片段电光火石的碰撞。必定是为数极少的“高光时刻”触动最是强烈。必定是喷发的“对不起”,但是决不存在丝毫的后悔,让重来见鬼去吧!
那么,该怎么直刺灵魂的表述才能令人叹为观止,悲悯之音逆流成河呢?
噢!答案吗?一个无数错误问题的答案!一个为所谓无所谓的答案!一个“死无对证”的“诛心”答案!
那么,荒唐的迷失在弥足珍贵的少年之昼与夜,灵魂枯竭腐化了肉体的刚成年之佳期,噩梦一般的了结此生。或许,“诛心”绝不是最坏的结局!或许,还应心存感念,尚存丝毫饶恕的余地!或许,不止一个或许的忏悔!
但是,“诛心”的正义不容许丝毫的边际洗白!
说辞!造物主的世界最不匮乏的便是无穷尽的说辞!活脱脱丑恶的嘴脸,伪善的罪行,颠倒黑白的把戏!
所以,一个君子之请:滚到天地未开的混沌之中,直至猴年马月的海枯石烂!
多么的痴心妄想前啊!多么的疯疯癫癫中啊!多么的万念俱灰后啊!
可笑的傀儡,丧钟前徘徊,像极了活着的过去,解开着死去的未来!
如此眼熟的子夜,曾经无数次的穿梭。无人的街角,是漫天凛冽的晶雪,是呼呼扑面的黄沙,是肆意瓢泼的雷雨,是无枝可依的枯叶……时而清醒的驻足,时而晕眩的择路,时而快意的观望,时而落魄的埋首……有时灿如白昼,对影三人的乱舞,有时暗似泼墨,形单影只的摸索,有时星罗棋布,拙手一挥执白执黑,有时明暗不定,扣低背帽忧心忡忡……这子夜,过去是一个幽灵的无人战场,未来是一个傀儡的彷徨墓地。
那么,该怎样疼心疾首的回想才能振聋发聩,深入骨髓的无解封印呢?
空洞的眼眸“莫须有”地垂着像极了的泪滴,一双似风干地枯手“莫名其妙”地在“诛心”部位掏来掏去,无人的子夜杜绝了可恶的指指点点,“诛心”的傀儡上演着可悲的灵魂拷问。
对与错,对的错的对错,错的对的错对,错或对。
唯有一点,不会是结局,不会有结局。
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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