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冷得哆嗦,这周热得发狂。
夏天就在冬天,夏天,夏天,冬天这样的周折中终于是迈着火热的大步来了。
一大早打扫卫生热得额头直冒汗,空调开启,25℃,一下子感觉头不晕眼不花了。
热起来,看太阳心里都有些怵,其实前几天还想着有空得晒晒太阳呢。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同一个太阳不同的需要。
希望这火热的太阳能带走病毒,这几天豆丁和姥姥又都病了,看情况是二阳了。
姥姥说,头疼欲裂,一度想到了生命的末尾。
豆丁说胳膊腿疼,显然是低烧在作祟。
姥姥自己主动吃药睡觉,豆丁呢,死活不肯吃药,吃药好像能要命似的,一说吃药吱哩哇啦喊叫。
这几天杂事太多,都没来得及记日记,等闲下来一并记下,记下事连事,事赶事焦头烂额的时刻。
大概让我是属植物的,天性不喜争抢只想得过且过不争高低,整天希望自己能独处发愣,自说自话。
这可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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