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同学聚会能聚齐,我得问问筹备组的几位同学,除了表达同学情谊,是否可以敞开胸怀?“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哈哈,开个玩笑)!
建了群之后,在同学的七嘴八舌、东拼西凑下,我约莫想起,曾经的一位班长叫钟建华,名字是记不清楚了,事情却记忆深刻!印象中我只是在体育课上看了看课外书(那天老师不在),钟班长充分行使班长的职责,一把把我的课外书没收了。我那一个急啊!书是我从同学那借的(谁的已经忘了),倘若班长没收了不还给我,那我不是要自掏腰包赔给人家,可我上哪儿找这笔钱去?内心那个急啊!至今记忆深刻!用我现在的专业术语来说,那就是钟班长严重地“伤害”了我,给我幼小的心灵带了阴影。同学们,大家说说,如果钟建华来了,是不是要罚酒三杯?!哎!或许是心灵感应吧!钟建华同学是不是被我这种“小心眼”同学吓坏了,居然听说不参加了。我答应放过你还不行吗?
五年级的语文老师是哪位?同学们帮我回忆一下!是赖金英老师?还是其他老师。记忆中五年级的语文老师要求同学们写作业的时候,把尺子搁在作业本上,这样写出来的字就在一条水平线上,而不至于东倒西歪、犬牙交错。语文老师的用心良苦由此可鉴,而年少无知的我,自以为能将字写在一条水平线上,自作主张不用尺子,结果相信大家猜到了,我被语文老师狠狠地剋了一顿,那时候的我是口服心不服,聚会时还能补上,认个错不?
百度一下“小组合作学习”五年级的时候,班主任陈继红老师让我们四个人一组互助学习,记得我是组长,组员有谢晓华、钟荣春和陈星英。组员在课堂上经常讨论,组长负责收组员的作业,偶尔还得批改组员的作业、给组员讲解题目,可是让我过足了当老师的瘾了!也让我这个内向的小屁孩发现自己还是蛮擅长讲课的。更让我惊讶的是,三十年后的中国,“小组合作学习”风靡一时!不知道陈继红老师在没有网络的时代是怎么知晓这个兴起于美国70年代,后来席卷全球的教学改革的?倘若陈老师会参加聚会,可以接受学生的膜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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