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很安静,只是跟屋内两个世界,看着窗户玻璃里自己的影子,看着,呆着,一个人的世界从来都是这般速度,仿佛时间放缓了脚步,慢慢静止,在静止中一分一秒的走着,世界不同,时间也不同。这一刻,开始陌生,并非在清醒中陌生,而是在困倦中陌生,陌生的不是困倦,而是因为陌生困倦了。
路,一次次的选择,选择,一次次的被时间,被空间瓦解,最终沉淀着,飘逸着,要么下去,要么上升,无法安定,极端的选择,极端的生活,始终无法在极端中安定,却始终安定在极端里,无法突破,谈何超越。
器播放着一个来自外国面具男子的曲子,放肆,任性,孤寂。仿佛刚刚经历过场未完成的厮杀,未输,未胜,这跟谁是王无关。因为厮杀本身就是杜绝一切喜好,任何喜好在这个战场上仅仅是个无法翻身的陷阱。沉思着,歌曲肆意的高潮起伏,歌曲也仅仅是歌曲,像这种没有歌词的曲子,只是靠着技术把内心的骄傲,孤寂,恐惧,弹奏着。重金属,假音,泛音…电话响了,一阵温暖的钢琴曲铃声(flower,dance),“喂”。“出来见个面呗”。“不了,喝多了,改天吧”。“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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