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湿润的南方,竟两星期没下雨了,路边淤泥泛起褶皱,“沟壑纵横”。
“不是很舒服呢。”
气氛似乎缓和些了,我来到教室,也许是对异样的目光免疫了吧。高兴过早吧,尴尬转为烦。对异类一番观摩后的一个星期,他们(我的新同学)问东问西,一些事做作的嘘寒问暖,一些是浓厚的好奇心驱使。
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问题。我一遍又一遍的解释,为何转学;多长时间;做了什么;来这的原因。一年很长——对一个青春期的少年来说。每次都要理清时间线,不免推敲数秒。总会在赭石遭到打断,重复事实,继而谣传。
口渴,打水,听到隔壁班闲谈——
“10班有个插班的,据说是留级?”
“所以转校?多半脑袋毛病。”
……
不想受如此关注啊,事与愿违可以当做生活写照了。
他们依旧不饶,似听睡前故事的孩子,日日重复。
gun,我的“泪”史怎的给你们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
“不过‘辍学’了一年。”我打发道。
这总行吧,不用再组织语言了,你们也别想再听了。这些让我“出名”的家!伙!们!
双手搭在桌边,“唰”的立起,腿挤开凳子,出去了——驼着背,手揣兜,头也不回。
不是气忿,只是感到有股气,不断的,狠狠的,奋力的……它直戳心窝口。
想吐……想哭……疲劳……晕眩……
冰凉的自来水是好的陪伴,带走热量,洗去昏沉。闷热盛夏的第一场暴雨,我再次遇上你了。
回想起,有个背影,在冷静之后。她背对着喧闹的人群,人群围着的是我。
果然没来烦我啊。
有一定的概率么,尽管很小,她能从我的一举一动中理解我的心情呢。
我傻傻的认为着,是有些可笑。
“又有什么关系呢?”
放学铃夹杂着隆隆声,阴云聚集之快肉眼可见。跨出校门的脚上,雨滴稳稳的穿透了鞋。
凉。
调皮的雨点应接而来,一时雨声响彻这座南方城市。寒风夹杂着湿气,侵袭全身,不管是否受衣服遮蔽。
我没有伞,也不想跑起来。就这么走,缓缓的——漫步。
淋上一番,从天而降的水模糊了视线。有滚烫的水珠从脸上淌下,和雨滴不一样。
我不再笑话因天气感伤的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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