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求学,为了生活,我已离开故乡很多年。
尽管没有繁华的街道 ,没有恢宏的水泥建筑,没有先进的设施和设备 ,没有多彩的夜生活 ,没有舒适的空调饭店 ,没有便利的生活超市 ,没有……依然改变不了我对老屋的那份热爱。
那里有乡间的小路,有晨间公鸡的闹钟,有童年伙伴们的嬉笑怒骂,有夜晚听心跳的那份宁静 ,有邻里间温暖的问候 ,有哗啦啦的树叶歌声,还有无论自己漂泊在哪里 ,永远永远也找不到的那种归属感。
所以我要记录自己的童年,让它时时提醒,自己是怎样走过。
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在南部沿海城市悄悄拉开帷幕。大家刚摆脱大锅饭的命运,土地依然是祖辈们唯一的经济来源。
那时我出生在鲁西南的一个小乡村。我的出生没有惊天动地,平凡的就像蜗牛。曾经我幻想自己是某个朝代被遗落的公主,不管向上追溯几代,依然是贫农的家庭成分。
小时候唯一值得炫耀的是母亲的爷爷。听外公说他是当年的地下党领袖,我对此深信不疑,是因为无意间看到了外公的烈士家属证书。
说说老屋吧,石头砌成地三角形房顶,铺满了黑色瓦片。堆成的房顶是那种叫做“老三间”的旧式房子,顾名思义,房子有三间,中间唤作“堂屋”或“正屋” ,功能类似于现代的客厅,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堂屋”还有厨房的功能,另外两间用作卧室兼杂物室。
整栋房子的面积大概有80平。二十岁以前,我和弟弟妹妹一直生活在“老屋”。老屋见证了我整个童年,甚至青春所有的泪水和欢笑,可惜现在它已经不在了,只留在了我的记忆中。
我会在某个醒着的夜晚或白天,感念它曾与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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