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起雾的时候,一步一步地走进去
没有谁留在风里,没有什么来自天空之上,归到地下
瞎子看到阳光打到叶面的时间,野生的浓烈
酒瓶口的流水,流过聋子的家门,呜呜地响
别叫一个天生的哑巴,讲起被咬出血的风尘
薄凉的落日里,沿着草木的影子一路拾起涌动在巷子里去向不明的烛火
如果十年足以慰我,我想我会停下来
此后的草原,春秋交替会很慢
天空总也一味地蓝得无法重来,安静的白马沉睡在湖水底
后来不愿写出种种,从来也不愿
我每次落笔的归宿,不过是想有人能在河岸一头
听到年老落下的过程,有过迟暮的回忆在
叶落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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