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没有了未来,真可怜...被毁了。”平津会听到妈妈和邻居的大婶这样谈论,在还没有认识麻由子的时候,坐在暖炉桌边吃大福饼,耳朵里灌进来的尽是这些话。春天来了,被服撤掉,两条腿光溜溜的盘坐在软垫上总觉得空落落的。
“当初连他母亲的丧事也拿不出钱来吧,又没有亲戚,现在只能自己抚养孩子了。”
“就是说嘛,明明是个聪明的人,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那时候不是决定去东大?为什么变了主意呢,似乎现在在做维修工作。”母亲微微倾身露出关切的样子。
“这个嘛,我也是听说的。是因为那位女学生怀孕了,没有钱...”
这样的话题往往能进行一个下午。平津总是后仰着用两手撑住上半身,呆呆地望向窗外,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觉得喉咙干涩,很艰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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