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一向認為,所有人都應當遵守同樣的規則,並依據同樣的評判標準,那麼,60年前你會被貼上激進分子的標籤;30年前你會被貼上自由主義的標籤;而今天你會被貼上種族主義的標籤
——托馬斯索維爾
文:漫天霾
美國黑人喬治·弗洛伊德被警察跪壓致死引發的騷亂還在繼續,許多光怪陸離的現象不斷上演,透過這些現象,不難窺見其本質並不是什麽種族問題。如果非要把它歸結為種族矛盾,它的根源是什麽也已清晰可見。
事件的發生為政客搭建了絕佳的表演舞台,這亳不意外。黑人民權運動領袖阿爾沙普頓慷慨陳詞:“從400年前到今天,黑人之所以無法實現夢想,是因為你們(白人)始終把膝蓋壓在我們的脖子上,現在是時侯讓我們以弗洛伊德的名義大喊一聲:把你們的膝蓋拿開”。
好熟悉的配方,好煽情的表達,不難想像台下的聽眾是如何群情敚昂。當然少不了政治大佬。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喬·拜登在接受採訪時大言不慚地說:“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是該支持我還是特朗普的話,那你肯定不是一個黑人。”奥巴馬則罔顧事實、對打砸搶視而不見,盛讚這場運動,到最後亳不掩飾地宣稱:“要想結束社會不公,必須投民主黨。”為了選票,他們真的蠻拼的.的,連底褲都不要了。
弗洛伊德的葬禮在他出生、成長、工作的三座城市分別舉行,他生前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死後會享受如此尊荣。明尼阿波利斯市長在葬禮上,和他的民主黨同僚一樣,又是下跪、又是掩面而泣。哭得很認真、很投入。
就這樣,喬治·弗洛伊德,這個曾經因搶劫入獄、用槍指著孕婦的肚子、去世時體內含有芬太尼和冰毒的惡行累累的人,被生生地包装成了英雄和烈士。他是不是早已不重要,有人需要這樣一位英雄才重要。
絕不是為惡劣的警察權開脫,更不是說一個人有這樣的前科就該死,就不應該得到正義,而是把他捧成一位英雄、烈士,号召黑人去示威,把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炒作成種族歧視,明显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絕大多數黑人並沒有感覺被歧視,沒有證據表明美國警方在執法中有種族歧視傾向,這些客觀中立的信息政客們都可以視而不見。把任何個案上升到群體的高度也是其一貫伎倆,他們選擇性無視的是,在跪壓弗洛伊德的警察中,有一位就是非洲裔美國人,全美各地的警察局,黑人警官也比比皆是。
那位黑人民權運動領袖真的關心底層黑人的命運嗎?不見得。上層精英黑人對和他們一樣肤色的同胞心存芥蒂人所共知,他們之所以以黑人群體的名義發聲,不過是在爭奪話語權和影響力。黑白混血的奥巴馬是典型的“白左“,“瞌睡虫”喬·拜登、那位哭得很傷心的市長,他們都來自同一陣營一一民主党。
事發地明尼蘇達一一索馬里內戰難民的聚集地一一給予黑人族群“從搖籃到墳墓”的特殊照顧;騷亂最嚴重的的州和城市,都是主張高稅收、高福利的民主黨主政。這並非巧合。
黑人的生命和安全對他們來講真的很重要吗?不,利用他们大做文章赢得权力和选举才重要。難怪有人說:每隔四年,美國就要“種族歧視“一回。
對許多政客來說,黑人處境的改善,種族的平等與融合,並不是一件好事。用種族、收入水平人為地把人劃分為階級和群體,設法讓黑人或者他們定義的某群人感到憤怒和不滿,是一些政客的必修課。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在這種氛圍中順理成章地继续向他們承諾福利和特權,然後贏得選票。
當一部分黑人說他們並沒有被歧視時,最難過的是那些希望得到他們選票的人,還有就是他們的黑人同胞一一畢竟搭便車、耍特權、享福利是多好的事啊。於是出現了詭异和滑稽的一幕:一個黑人說自己沒有被歧視,一群白人說你明明被歧視了,一群黑人說你是個叛徒。
為了達到目的,某些政客和媒體一道,成功地營造了一種公眾輿論,讓黑人群體形成了一種“怨婦心態”,並教會了他們一套特殊的話語體系:把任何問題都歸罪於別人,一切都是白人的錯。沒有反躬自省和自我奮鬥精神,自己稍不如意就歸罪於國家和白人,然後撒潑打滾,不惜以犧牲他人權利為代價要福利特權.还有比这更如此的巨婴吗?
然而這樣的巨嬰,正是希望建立一個聖誕老人式政府的政黨培養的結果,也是他們求之不得的,二者一拍即合,是黃金搭檔,社會由此一步步墜入潰敗的深淵。
這一切,都以「社會公正」的高尚名義進行。1960年代以來的“肯定性行動“、入學和就業的特殊照顧、種族配額制、高額福利,成功地使黑人成為個特權階層,無視基本的自由和公正的「按鬧分配」原則已經在美扎根。
問題在於,這種“社會公正“的主張,真的有利於促進黑人的自由?答案顯而易見,不能。不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族群、一個國家,從來不會因為發福利、享特權而發達。自力更生、自我負責的精神是興旺發達的根本,這在任何時候都管用。一個享受特權的人,有什麽必要和他人一樣錘鋉自己的品質、提升自己的技能?他沒有能力參與公平競爭,長此以往造成能力和智力的退化。一個可以領取福利衣食無憂的人,辛勤工作對他來講又有什麽必要?給特定群體賦予特權和高額福利,慷他人之慨,摧毀自由和道德的根基,削弱整个社会的进步和能量,最终伤害的恰恰是黑人。
不妨設想,如果法律對所有人一視同仁,每個人通過能力取勝,還有沒有種族問題?如果沒有高額福利和最低工資法,每個人都自我奮鬥,領取市場競爭下的薪酬,還有沒有大量的黑人失業並成為不穩定因素?
過去的罪惡已成歷史,平等對待所有人才能面向未來。矯枉過正地給一個過去受到奴役的群體賦予特權,不是在幫助他們,而是在毀掉他們。
正如美國傑出的黑人經濟學家托馬斯·索維爾所言:“黑人家庭從幾個世紀的奴役和幾代人的種族壓迫中幸存下來,卻被1960年代大幅擴張的福利制度所摧毀。“自由就是自我負責,就是追求自己利益的時候不傷害他人。
特權制度就是人為設置不平等,福利制度就是一種「合法的搶劫」。它們都侵犯他人財產權,違背自由的基本準則。要想讓一個群體衰落,就讓他們在特權和福利制度下免於競爭、食嗟來之食就夠了。
歸根結底,沒有什麽種族問題,有的只是政治操弄下的權利的不平等,其根源在於政府干預下自由的式微。解決所謂的種族問題,除了讓自由精神回歸,讓每個人不分膚色都在權利和機會上平等,別無他途。
最好的種族政策,就是沒有種族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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