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贾海阳
(一)
在我有限的动漫观阅经历里,《银魂》绝对是一部独树一帜的长篇。
倒不仅仅是因为它作为一部少年热血漫画,播出了无可计数的马赛克,以及同样无可计数的被[哔--]消去的声音,还有同样无可计数的画着两个“〇〇”才能挡住的日文和翻译过来的中文字幕。
所以说,它就是一部根本就没多少节操的动画,以至于漫画作者都不敢露脸,他的长相至今仍是个谜,比起空知英秋这个名字来说,我更愿意称他为空知猩猩。
尽管如此,我还是爱这部剧爱的死去活来,就像某些人爱着甜食一样。
好吧,该让“坂田银时”这四个字登场了。
(二)
坂田银时。
他是个白毛卷发,外加一副死鱼眼。他嗜好甜食,即使被医生诊断为高血糖,依旧说出“我已经决定吃自己喜欢的食物过短暂的人生了”这样的话,家中客厅最显眼处挂着一副写有“糖分”二字的匾就是明证。作为一名个体从业人员,他的铺子就没有盈利过哪怕一分钱,不仅常年拖欠手下两名员工的工资,还让家中的一条宠物狗一直饱受饥饿煎熬,就更不要提交不起楼下房东的房租了。他广交朋友,跟当地警察一直保持不错关系的同时还定期跟警察通缉的恐怖分子吃面叙旧、驾校练车、解救伊丽莎白......他有一条毒舌,对女性角色的做饭手艺、第二性征、汉子气概等毫无遮拦地品头论足,所以吃过几乎所有登场的女性角色的拳头,一位有受虐倾向忍者除外;当然,这条毒舌最辉煌的战绩是跟政府入境管理局局长说了一句话后,直接促成了局长大人的失业,并一直无业至今。他隔三差五就会使使坏,包括:骗过机器女佣的钱、假冒过政府工作人员、甚至故意骑摩托撞过某位深受痔疮折磨的忍者的屁股......
他是个根本不懂得自视清高的武士,腰间别一把小破木刀,还不是那种封印着什么神魔之力的武器,据说坏了的话就直接从电视购物频道再买一把,上面刻着“洞爷湖”三个字,不得不怀疑这其实就是木刀的牌子。他不修边幅,经常走在大街上就把手指伸进鼻孔开始挖鼻屎,穿着一身万年不变的衣服,假扮人妖、牛郎、陪酒妹和警察的四次可能是仅有的例外。他将抠门到家演绎得日趋完善,比如死活舍不得花钱买一台空调,以及洗澡时候还要以“我的心理年龄才是个儿童啊”为由进行半价消费。他作为一个燃漫的男主角,300集里居然没有使出来一次惊呆全场的必杀技,只有他以为自己一个人在孤岛上的时候,才明目张胆练过两招龟派气功波。
他是个心地善良并在身体力行传播正能量的有为青年,作为万事屋老板,他捉过猫、捉过独角仙、假扮过蛋黄酱星的使者、即使胃都要炸了也要帮老头多吃几个丸子、为了帮助一群没了父亲的孩子就算跟恶势力交恶也要带着小木刀砍回去......当然,也投放过炸弹。同时,他也是个腹黑的心机BOY,为了吃火锅中的牛肉,硬是跟手下上演过一场堪比《死亡笔记》中夜神月和L拼智商的大戏,还带着某居无定所睡公园的无业大叔去赌博到仅剩一条草莓裤衩,以及在驾校练车的时候故意撞向老战友。
他作为一部燃漫的男主角,免不了经常受伤,除了挥刀洒血战红缨这样的剧情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意外伤害,比如两个神棍斗法时候就把他的[哔--]弄在了地上,然后是召唤使一击毙敌直接砸碎;比如某一天宿醉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哔--]被改造成了一把螺丝刀;再比如总被自家狗咬得头破血流。
他有时猥琐得简直不堪入目,尤其是在挖完鼻屎之后,他曾在雪地里公然堆起了一个叫做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炮的“雪人”。但是更多时候,他更像一个喋喋不休各种大道理的大叔,不过这些道理在他讲来似乎都倍有道理。
(三)
白夜叉。
他是攘夷战争末期让入侵地球的天人们闻风丧胆的武士之一。他一袭白衣、一柄长剑,承袭着一股“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剑光寒锋,血洒战疆。他如同魔鬼一般,在战场肆意驰骋挥剑杀敌,从那以后,白夜叉之名便流传在战场之上。
然而,幕府投降,天下废刀。只拿着一把刀的武士最终没有保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他开始逃亡,终于停在了一尊墓碑后,偷吃掉供祭用的馒头后,这个曾经叫做白夜叉的人变成了我在上一部分写的那样。
但是,武士之心并未就此泯灭。
“即使是这把小破木刀,也有它要守护的东西啊。”他曾这样说过。
(四)
《银魂》终于要突破300集大关了,从下周开始,《暗杀篇》将把空知猩猩藏了太久的主线剧情一一交代出来。暗杀之后再无日常,坂田银时将会重新恢复当年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白夜叉,也许就真的看不到那个挖鼻屎的死鱼眼了。
我原来有多希望这个故事能早日走上主线,现在就有多希望这群逗逼们能再多维持几天情景喜剧的模式。
可是啊,人一定要学会向前看的。
那么,白夜叉,要记得回来做坂田银时啊。
谨以此文纪念《银魂》陪我走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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