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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并没有去找那女人,等到傍晚,这个村落好像是要举行什么活动,我们受到邀请,说是要参加他们特殊的接待。当然,语言方面仍然是问题,我们只能从他们杂乱的手势上猜出如上的意思,不过肯定准确,因为开始好几次我们的确弄不懂,还以为要赶我们离开呢!最后,还是那个老头出面解决了问题。
老头走向我们,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根木棍,就着地面松软的沙土,端正写下了几个字。(之所以我未经端详就认为是字,是因为那笔迹如地图上的一模一样,都是中国字。)老头儿很快地写完,把手里的棍随意一扔,双手拍了几下土,笑眯眯地指了指地上的字,示意我们去看,然后一句话没说就掉头走了。
我率先蹲了下来,那字写得很端正,虽说不上艺术,但看的出来老人有一定的文化功底。以前每过年,家里的对联老是由父亲去写,我就守在旁边静静地看,说不上喜欢,只是新奇!这时候父亲就会说字如其人,所以写字时一定要稳,这和做人是一样的。我那时听不懂,就感觉很有道理,默默地点头。
老人的字不能说好,我有感觉是久了没写过,突然一动手,自然写的娟秀。这我是有经验的,以前上学的时候,寒假后就要升级,于是上学年的老师留下的作业就不写了,家里问起就糊弄一下,说写完就行了。等到再开学,新老师布置下作业,随便一动手,那字写得自己都能惊呆,完全没有以前虫子蠕动过的身影。开始还以为如有神助,到后来慢慢恢复原样,就不在当回事了。
老人写了七个字,意思也很简明,看一眼就明白。——"跟着走,参加村社。"我们没听说过有关这"村社"的传闻,曾看小说里说有些少数民族有祭祀的习俗,很常见也很频繁,只是真假难料。不过反而一想倒是些可能!
到了晚上七点半多点,(我们中有个小伙戴着手表)有两个气势汹汹的汉子走进来。从装束可以看出,有精心打扮过的痕迹,可以看出这活动一定很隆重。我们中那个戴眼镜的小个子,已经有点跃跃欲试。王平那家伙早就先我们一步攀附到进来的那两小伙旁了,叽叽歪歪不知道在干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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