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同一所医院,竟然还是同一间病房。时隔三年零八个月,老妈再一次住进了省立医院,我又一次放下女儿,承担起陪护的重任!
从靠近门边的41床,变成了挨着阳台的42床,让我有机会看窗外的万家灯火,看城市的车流如梭。现代人的生活,永远是忙碌和奔波。
早上七点多的火车,六点不到就开始准备女儿的早餐和午餐,六点半从公岭奔赴火车站,接老妈、取票、候车……到达合肥,已经是九点半以后,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挂号,找医生,三言两语询问了一下病情,就确定要住院检查。尽管在出发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依然有所畏惧,不知道,这一次,我要在大省城陪护多久?不知道老妈这一次是否还要再装一个支架?人最恐怖的不是辛苦,而是对一切的未知!
住院手续的办理并不复杂,排队的时间倒是很长,下午两点半,老妈再一次住进了三年前的两人间,那些逝去已久的日子熟悉得就像昨天,我们又回来了。
入院就意味着一切从头开始,所有的化验从头开始,所有的程序从头开始,哪怕你在县医院已经检查了两次,人家只相信自己的检查结果。比较复杂的是下午五点多安装的24小时心电监护,老妈必须全程卧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对于一个暂时正常无病痛的人而言,其实是件痛苦的事。尤其大小便,老妈很是不习惯,硬憋着少喝水。
于我而言,更不习惯的是晚上的睡觉。陪护的床在长度上超出想象,高度上低出想象,跟幼儿园小朋友的床足有一拼,总感觉自己就睡在地上。只有一床盖被,没有枕头,没有垫被,人躺上去,骨头硌得慌。为了让自己稍微睡得舒适点,我把老妈的棉袄,自己的棉裤叠成了枕头,拿自己的围巾铺成枕巾,比较宽大的盖被一半放在下面垫着,一半盖在身上。或许是过于疲惫,没一会儿,竟然睡着了。当然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手臂一直枕在下面,酸麻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一夜就这么迷迷糊糊,辗转反侧地熬到了三点多,看看手机,起来转转,继续躺下,继续辗转,终于熬过了第一天,迎来崭新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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