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浅灰色,硬壳,黄豆大小的虫子爬到我身上,被我带回了家。
“它是好的还是坏的?” 我问老公。
他还是那副张口就来的样子:“好的。”
“我放不放?”我追问。
“放了吧。”
我突然想起曾经趴在小乖身上吸血的虫子,身上一阵鸡皮疙瘩。这只虫子此时已经爬到我脖子上了,硬邦邦的,让我很不舒服。
我连忙用手捉它。它却像生了根似的粘在我脖子上,不愿意离开。我只好使劲儿把它往下拽。
啊!它伸出来尖尖的触手,像尖刀一样插到我指尖,奋力抗争。我强忍疼痛,继续扯它,它的“尖刀”更深地插在我的手指里,钻心的疼。
不知道“搏斗”了多久,我终于把这小家伙从身上扯了下来。我的手上已被戳出窟窿,鲜血从指间渗出,我的对手不甘心地挥舞着利器。
我用卫生纸把它包起来。不知是我的血还是它的血,透过纸巾慢慢渗了出来,那一点点殷红已然触目惊心,随着我指腹加大力度按压,更多的鲜血从纸巾处渗出,渐渐的,大量的红色浸染了整张纸巾;虫子的面积也在扩大,当它终于被我按扁,它的身体已经像我的手掌那么大,周身浸泡在血水中,身上的硬壳也成了灰啪啪,毛茸茸的。
我的汗毛竖了起来。这么多血!是我的,还是虫子的?
正在我感到恐惧不已之际,一阵鸟鸣声传入耳畔,伴随着振动,我终于醒了过来。
还好,只是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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