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高产似那啥的小丘上线啦~
前言
最近选修了《大学写作》这门课程,遇上了一位,先布置五篇不同文体的作文,最后用一节课收束课业的老师,真的挺好的!
在不同文体的强势考(摧)验(残)下,我发现,我在草稿——正文——修正的过程中,完成得最认真的是小说。因为在中学时代,小说对我来说就是阿喀琉斯的脚后跟儿,一碰“暴毙”,所以我只写过一两篇(而且均为老师规定文体)。
接下来就是我作业中那不成器的小说,读者萌大可不必嘴下留情✘
《夜行的火车》
钟图,费了些力气弄到一张火车票,是站票。
他提着蛇皮袋,赶上这趟往老家去的列车,他是从南方的一特大城市回到老家去的。近些年上头给老家安了一些优惠政策,钟图好几个同乡已经干出了一票大的。钟图眼看着,心里头也怪痒的。
一咬牙,便买了张站票,在太阳下山挺久后上了车。火车哐当哐当开着,钟图站着,看一眼位置上的人,就把视线投向窗外,盯着火烧似的天出了神。
别看这人高马大的汉子,还提着蛇皮袋往老家赶,便认定他没啥本事,弄不出什么名堂。他在城里历练了这么些年,就算没存多少老婆本棺材本,人也变得老练,一板一眼往那一站,也挺唬人的。
夜渐渐深了,窗外黑漆漆一片,周遭的鼾声梦话声吵得钟图脑袋疼,也别怪他,这么些年在城里呆久了,染上了几分城里人的习性,这不,浅眠便算一个。他和他的蛇皮袋子一块躺在车钩附近车厢的空地上,四周还有几个小伙子。
正当他阖着眼,数到第五十七张红票子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让他耳朵动了动。听了一会,心跟块明镜似的,但是他也只是躺着,接着跟那周公斗争,对绊到他蛇皮袋的小伙子也不计较。
钟图以为自己快睡着的那一刻,一声“快来人呐,有人偷东西”让赶走了整节车厢的瞌睡虫,乘客不是恼火被搅了好梦,就是开始警惕着自己的身外之物。
抱怨声很快把乘警引来,不仅车厢里的气氛开始紧张,就连窗外的夜色也更添几分墨色。
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小伙子的心跟蚂蚁咬了一样:他第一次干这事儿,慌张了些,回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跟头,把那刚得手的东西给弄不见了。他虽遗憾没办成,可到底还是侥幸。
乘警觉着整趟列车找失物不太现实,他带着安抚意味地询问那个失主,草草问了几句,他便接收到失主眼神的示意,觉着那蛇皮袋子有些可疑,车厢里的人一片了然。
乘警为了平息乘客们的情绪,硬着头皮对钟图说,同志,请你出示一下你的相关物件。
不是说钟图虽没赚到几个大钱吗,但他基本的法律常识还是略知一二,反驳道,乘警侵犯了他的隐私权,搜查指令不正当。末了还强调一句,有监控吗,它能证明我的清白。
小伙子看形势越来越严重,正犹豫不决着。车厢里的其他乘客开始嚷嚷,把钟图带到一审问的地方,早点让失物回到失主手里,皆大欢喜。
钟图心里头挣扎反抗的声音弱了下去,沉默环视这一车厢的人,跟着乘警和失主走了。一打开蛇皮袋子,如钟图所料,那失物就躺在袋子里。失主对他拳打脚踢,钟图钳住他的手腕,然后乘警三下五除二压制住钟图,戴上了手铐。
钟图一声不吭,他想着这趟火车上到底还有谁比拿着站票的他更难。
对了,绊到他蛇皮袋子的小伙子。他想了想那小伙子,正犹豫不决着,乘务员甜美的嗓音报站,尊敬的乘客……钟图的家乡,也就是这趟列车的终点到站了。刚睡醒的每个人好像忘记了昨晚的一起盗窃案,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下车的下车。
钟图被压着下车的时候,看到那个小伙子头也不回地溜了下车,于是向乘警告发,可是乘警不再和他费唇舌,也不想节外生枝,便对钟图编造的说辞,左耳进右耳出。停靠的火车窗外,正是钟图被押走的身影。
此刻,曙光乍现,正是人们觉着有希望的破晓时分。
一些热心市民提出的宝贵意见
· 对警察和那个失主的描写不够,很多细节都可以补充的,然后一些环境和心理描写很细致很完美,已经到了那种中长篇小说需要的程度。
· 文笔我觉得挺凝练的,是适合短篇小说的文风,行文节奏也得当,但是结尾会不会感觉太沉暗了一点?用“破晓”的意象反衬人的冷漠,歧视和社会继续解决的问题,但是就这样结尾未免让人看不到希望,纯批判但是没能指出前路的感觉。
· 但是对于短篇小说,可能会占用你的篇幅,从而影响其他细节的处理。
干货分享
格雷马斯符号矩阵看起来十分学术,但是用☟例子就可以说明:
在小说这条路上,对我而言,势必充满荆棘坎坷,但是我不想,被人问到“你会写小说吗”的时候,只能露怯地说“我不会”,而是说——我可以学。(这一条也适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
成为当代鲁迅只是一句笑言,的确,像小丘这种三无人员(无阅历、无笔力、无文气)和鲁迅先生之间,可能隔着十个银河系的距离。但是,我并不气馁,因为我俩面对的环境大相径庭,所思考的层面也迥然不同。鲁迅先生是鞭挞黑暗的大文豪,那我便可以此为标杆,做个“五感都在”的文字创作者!
也希望读者朋友萌多多支持并给予反馈,让我在创作文字时多一份动力,少一分懒散。
| 留言互动,望大家多多捧场 |明察丘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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