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殡的日子,分了我两口棺材,一个口是父亲的,一口是夫君的。大小不一,形状奇特。是不常见的贝壳状的。
一个集体送棺的地方。轮到我了,我用尽洪荒之力,背一口,前方推一口,同时吃力的向前行进。不抬头看,也不回头望。悲伤让是时空凝固,只晓得此刻做什么。
快接近一个山头,送殡的人少了。我喘息了一下。撇了一眼从我身边匆匆而过的一口棺。这是个正常形状的。主人的头却露着,化过妆,像四川的变脸。
回头问路,身后的大姐努下嘴,示意我是右边的路。而左边是回来的队伍。继续吃力的往前爬,想着会不会有秃鹫来。
又想到了在这么这个虽吉祥却陌生的地方把父亲埋葬,母亲和妹妹在哪里呢?他们还不知道这个事呢?我没说,他们也没问。兴致好的话,他们还在搓麻将。
毕竟,悲伤的权利还是要赋予他们的。打个电话吧!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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