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像我们这种癖好的人,普遍都有一个不算健康的原生家庭。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恋物。
我最近时不时回想起自己的外婆,也附带着想起自己的童年。比较灰暗,没什么特别开心的事。父母经常吵架,然后呢,我妈这边是离异家庭,外公一个家,外婆一个家。各种破烂事儿。
我时不时想起我外婆咽气之前的样子,这是我一辈子难以忘记的画面。我原以为瘫痪多年的她一旦去世以后,我们家里整个日子都会好起来,毕竟沉重的负担让我们有点喘不过气来。然而,日子还是那样风风雨雨,人已经不在了,多了一些怀念,残损了很多欢聚。
其实在初中时代,我就很明确地发现我对异性没有啥感觉了。睡前和晨起,脑海里都是班上体育生的身影,然后是年级体育生的身影,然后是学校体育生的身影·······
以上可能就是我对神秘学 产生兴趣的原因。那种深深的对命运的无力感,从我的童年时代,直到我成年。在花花绿绿的塔罗牌中,我可以看到既定的生活以简单的符号再现的样子,也可以看到短期的未来大概会如何呈现。它给了我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虽然这种安全感来得很虚无,但至少比那些脚底的图片,更有话语的力量,以及画面的疗愈感。
偶尔,我会想起童年时在外婆家里吃饭的场景。几乎没有特别愉快的时候,基本都是氛围不等的凄凉感。
恩,也好,很多人都不在了。落得个清净。人生嘛,一段旅途一场戏。来来往往,走走停停。
上星期和鱼雷见了一面,但我并不很想展开这个话题,因为我又会想起他全身洁白的身躯和大脚。然而,他会觉得恶心。
娄叔叔,我很想你,我这辈子在少年时代,见过你的光脚脚底和黑袜子脚底。只不过,你已经变成了一坛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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