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已买了些豆腐,觉得不多,决定再买些;上午,我到那家店里去,看到他们的豆腐架上空空如也,我问了一声:没豆腐了?女店主答了声:卖完了,下午就送来了。我又看了其它的蔬菜,比别家的店都贵,所以,什么也没再买。
我一直吃这家卖的豆腐,虽然他家的最贵;给他家送豆腐的,是原来给我们单位送的那位商家。虽不知他的姓名,但他很会说话,那嘴长在他身上,似乎永没有歇息的时候,可他家的豆腐确实好吃。
平时买菜,曾到过四五家店里,在买豆腐时,我总会把豆腐拿到鼻子跟前闻一闻,如果稍微有些糊的味道,俗称的老浆豆腐,那味道是固定的,有时说不上是一种什么味道,但通过嗅觉,会迅速感知的。也许是卤水点的豆腐,不是有句歇后语——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嘛!
卤水点的豆腐,这可能就是豆腐永远留给我的那种味道。后来又听说豆腐是用石膏点的,那味道,是永不能跟卤水点的豆腐相比的。
有一年春节,母亲住在我家,哥哥回来看望母亲,也住在我家,他就说豆腐可比他在太原的好吃多了,我想:他可能也是指的那种味道吧!
小时看电影《白毛女》,听大人们说,喜儿的爹杨白劳就是喝卤水死的,自己心里还感到纳闷:卤水还能喝死人?那不成毒药了吗?怎么能用来制作豆腐呢?
后来长大,才知是怎么回事!然而在十多岁时,我也曾喝过一次卤水,这件事我从未对人讲过。
我本是非常听话的孩子,可偶然也会做一件摸不着头脑的事。具体那一年不清楚了,反正父亲已退休在家,他在堂屋的桌子上放了好些酒,有白酒,有红酒,白酒是透明的,一个小孩子,肯定不会喝白酒的,红酒嘛!甜甜的,喝一口没事的。真是鬼使神差,不知怎么的?看着摆在眼前的一排瓶子,突然间就想喝一口酒,关键是家里正好没人,就我一人在家,即使喝了,父亲也不会知道,于是,我看中了一个大瓶,即装一斤半的红葡萄酒瓶,里面有半瓶“酒”,我拿起来酒瓶,揭开瓶盖,把瓶子高高举起,对着嘴“咕咚”就是一口,啊!不对劲儿呀,这不是酒,我赶忙把洒瓶拧好盖儿,放回原处,这时,胃里已很不舒服,有想吐的感觉。于是,我快速跑到厕所去吐,虽然想吐,可一直吐不出来,只是干恶心,父母回来后,我不敢说,这件事也终成为我心中的一个秘密。
当我把“酒”喝下去后,霎时明白那不是葡萄酒而是卤水,似乎听父亲说过,原来是块状的固体,可能是天热融化了,作为孩子的我当然不知,误当成葡萄酒了。
到下午,我又去了店里,店里除店主一人外,再没第二人,我进去也没问,直接到放豆腐的架上看,咦!什么也没有,具体是咋回事?我仍然没问,心里想:不可能是又卖完,肯定是没送,这几天,也许做豆腐的顾不上了。
今天没买到,明天再买吧!反正,别家的豆腐我肯定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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