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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我们周边,有些人真的挺了不起的,仿佛就是传说中的「大勇者」,什么时候都能做到「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
问题是,他们怎么就能做到「跟根木头似的」呢?
1.
在这儿,我们不妨细心观察一下「惊」和「怒」。
其实呢,在「惊」和「怒」的背后蹲伏着同一个东西——恐惧;不同的是,「惊」的背后蹲伏着的是对「未知」的恐惧(比如走夜道就够瘆人的了,可偏偏这时候有人在背后拍了一下你的肩),「怒」的背后蹲伏着的是对「已知」的恐惧(比如走夜道的时候被一群嗡嗡嗡的蚊子围住了,还时不时地扑上来给你一口)。
当然了,多数时候是「惊」是「怒」很难分清的,因为它们牵扯到太多的因素了,比如对当下情境的熟悉程度;且不去掰扯这个了。
不过呢,它们背后的「恐惧」是可以说道说道的。
2.
此前,我就多次提到,神经系统会对身体所接收到的刺激信号做出相应的「反应」;这样的「反应」如果达到了一定的强度就会被意识所捕获,在过往经历、体验、文化等因素的帮助下得到「解释」;这样的「解释」会作为刺激信号进一步刺激神经系统,继而做出「反应」,如此形成新的循环。
我们应该不难想象到,如果「反应」没有得到合适的「解释」,或者没来得及「解释」,就直接参与新一轮的循环,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时候,神经系统的状态仿佛高速上连环追尾。
结果,要么「惊」,要么「怒」,要么又惊又怒。
3.
我们可以根据「连环追尾」持续的时间进行划分:
一般来说,持续时间短的,我们叫「受惊」(比如说,走夜道时有人在背后拍你肩,你立马慌了,待你认出谁谁谁,也就放心了);
持续时间更长些,长到能感觉出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但也清楚这样的状态不会没完没了的,就是我们通常说的「恐惧」了(比如说,你一个人走着走着,一条疯狗不管不顾地朝你冲了过来,咧着嘴,龇着牙);
如果持续时间长,给人感觉没个尽头,那差不多就可以贴上「焦虑」的标签了(比如说,走路时总担心有发了疯的人或狗扑上来)。
4.
对于「受惊」「恐惧」「焦虑」,该怎么处置呢?
可以说,「受惊」和神经系统自身的状态关联比较大。比如说,神经系统反应性强一些、敏感一些的人,很容易受到惊吓;神经系统反应性弱一些、迟钝一些的人,不容易受到惊吓。了解到这一点,往后就不慌了。
至于我们通常说的「恐惧」,大多是因为遇到了没经历过的或意想不到的突发情况。事实上,这倒也好办,无非是尽可能提前多思考、多准备,到时候硬着头皮应对;再说了,多经历这一类的「恐惧」也就适应了。
比较棘手的要属「焦虑」了,不过办法也是有的。在我看来,对于「焦虑」,最好的处置方法就是把它(包括受到的「刺激」、做出的「反应」、得到的「解释」)打包成一个「故事」,讲给自己听,讲给别人听。
看得出,「受惊」呀、「恐惧」呀、「焦虑」呀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们能不能接受我们会「受惊」、会「恐惧」、会「焦虑」?
5.
最后,要提一下的是,「受惊」「恐惧」「焦虑」都有可能对我们的生活造成一些可见的影响,比如说常见的强迫思维和强迫行为。
我们可以把这所谓的「强迫症」理解为「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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