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蒸雾绕的征途——记猫果小学二年级期末考试

早晨8点15，苍山世界地质公园博物馆门口，十五个孩子在打打闹闹，他们都穿着冲锋衣、登山鞋，背着登山包。头晚，他们接到了“苍山科考队员招募信”，今天一天，从博物馆到海拔3900的苍山顶，他们要完成一系列科考任务，学习地质知识、观察草木花卉、高海拔自然中心露营、苍山登顶，最主要的，是要制作一份属于自己的苍山植物标本，最后获得“苍山科考队员”或者“苍山科考预备队员”的荣誉。这也是他们作为二年级学生的期末考试。

我在这堆孩子中找到小主xhy。小男孩儿个头不高，性子不野，也玩也笑，但是细声细气，不喊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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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观察员，是一个“有温度的摄像头”，在不干涉他自主考试的前提下，负责记录他的考试全过程，也要负责他的安全，如果他情绪失控，我有义务陪伴，当他请求时，不违背考试规则，我要给予必要的协助。孩子们站成一列准备开始时，我默默站到小主旁边，让他知道我的身份。此前我们没有见过面，这时也没有郑重打招呼。这些孩子一年级时已经经历过这种考试形式，他们完全知道，在完成考试的同时，要“照顾好自己的观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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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短的欢迎仪式之后，征途开始。首先是观察员检查小主装备清单。小朋友们需要自己准备两个包：随身包和装备包，装备包里是山顶露营所需要的用具，会有专车拉到索道口，不用随身带；随身包里面要有猫果护照、文具、雨衣、厚衣服，等等一路做任务随时会用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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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清单时，小主问：“报名表是什么？是信封吗？”我没有回答，小主已经自己拿出来了。随后把其余物品都整理好放回背包，爸爸在旁边提醒要拉好拉链，然后就去排队交表了。

交完表，获得“苍山科考队员”的名牌，贴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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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大厅里有苍山的沙盘模型，还有供游客使用的讲解触摸屏，小主指着沙盘里跟同学讨论露营地的可能性“我们今晚要住电视塔里面！”，又指着触摸屏里播放的各种苍山风景照片的峰顶说，“我们要住这里！”此时，精灵老师在前面讲解博物馆内的活动：李卓老师的地质知识讲解和精灵老师的标本制作讲解。小主完全沉浸在露营的憧憬中,貌似没有get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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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老师讲解完馆内流程后，小主跟随队伍进入地质博物馆内部，来到了李卓老师面前。李卓老师给小朋友们讲解了“苍山小石头的故事”，用一块苍山小石头为线索，串讲了苍山的地质纪年、岩层分类，当讲到“沉积岩”时，小伙伴们纷纷点头应和，“鸡眼”“鸡眼”...小主听得很专注，时不时地往前挤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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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质课程讲解完毕，精灵老师带大家参观植物标本，并且详细讲解植物标本的制作。精灵老师给大家展示标本采集工具，告诉大家，植物标本要采集带花果叶的植株，植株不能过多超过标本夹的尺寸，并且强调只有一次采摘机会；制作标本时，将标有编号的吊牌绑在干燥植株上，一起夹在两片玻璃片中间，玻璃片卡入标本框内，并在玻璃片外面贴上写有该植物的名称、采集地点等信息的标签。小主个头所限，挤不到前排去，十几分钟的讲解，打了三个哈欠，一个比一个大，我好担心小主没听清楚关键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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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解完毕，领题，第一个考试任务开始：在试卷上写下植物标本制作的流程。小主在发呆、趴体、茫然四顾等各种充分表达自我之后，用左手写下一个字，“观”，接着就拿出字典开始查“察”字！很快写下了“观察植物”—“采植物”—“用吸水纸吸水”....看来精灵老师讲解的内容小主都听进去了，只是审题和查字需要耗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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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任务卡上标有独立完成任务的图标，小主全程都很注意保护自己的答案，其他同学跟他聊天聊到考试内容，还会回答说“这是独立任务”。写到最后一步时忘记了，听到旁边观察员提醒其他考生 ，如果不清楚可以去问老师，小主忽然拿起卷子就走，要排到第一个时听到老师跟前面的同学讲“最后一个环节就是把标本放到标本框里面”忽然说了句“哦 等一下”，转身就走 ，答案纸上最终写下：“观察植物”-“采植物”-“用吸水纸吸水”-“压植物”-“做标签”-“放进宽里”。排队交卷，精灵老师提醒少了“做吊牌”这个步骤，当然，还有“宽”的错别字问题，小主回去在字典的帮助下最终踩着本关闭关时间完成答卷通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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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博物馆大厅，小主带着我转了两个圈儿，终于找到该做的事儿，找主考官拿下一关考题：数学解密题！信封内包括数学题、字卡、答卷，每两道数学题可以解出一个字：第一道题计算得出的数字是行数，第二道题得出的数字是列数，通过行数和列数就可以在字卡上确定要找的字，把8组数学题解完将得到请“步行前往七龙女池”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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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题目，小主嘟哝，“还是独自完成的任务”。这关的任务，很多小朋友都碰到了困难，原定10点半关闭任务，后来延长到11点。主要是小朋友们很难搞明白数学题答案与字卡的关系，数学题容易做错、密密麻麻的字卡上行数列数又容易数错。小主把几张纸翻来覆去地看，一直都没搞懂中间的联系，我在旁边看得很焦虑。一会儿决定先做做数学题，一会儿又决定先研究研究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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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发呆、挠头、趴体，嘴里有时候念叨：“什么意思呀，这是什么意思呀？”情绪很受挫，很丧啊很丧，我把脑袋凑过去想看看小主的答卷，小主默默地拿胳膊挡住，心情不好，不想被骚扰...有时候用手指头去抠字卡（是想擦出阿拉丁灯神么...），有时候用橡皮擦去擦字卡，有时候太无聊了就做一道数学题....有时候左顾右看搜寻各种信息，似乎开始探讨跟其他人合作的可能性，但是始终没有搞明白这几张纸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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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主考官说： “同学们，不懂题目什么意思的可以问我”小主好像是无意识地听到了这句话，自言自语“题没懂啊”，可并没有起身去问，而是带着情绪焦虑继续做数学题。可能是听到了其他同学的自言自语，也有可能是看到了其他同学的做法，小主在某个时刻忽然明白是要干啥了，而且很聪明地把字卡的列从左到右标上了序号！经过反反复复地折腾，在做错了的数学题和数错了行数列数等各种情况的影响下，小主在任务卡上填上了一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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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牌行前往桃....” 我感觉我要被拐到桃溪谷去了...好担心...之所以错找到“桃”字 是因为50-34错答成了6...

最终，时间到了，关卡关闭，小主没有完成任务，主考官直接把接下来的任务告诉未完成的小朋友们：请步行前往七龙女池，并且交给他们去七龙女池的手绘地图。接下来，自然进入我们观察员早有心理准备的迷之迷路时间！好在因为时间紧迫，迷路10分钟带回的观察员规则，临时改成迷路5分钟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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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相当共情的摄像头，我深深感染了做数学题找字儿的焦虑，出了大厅我就要上厕所！小主牢记“要照顾好观察员”的考试守则，陪我一起，到门口很暖地说，“我在这里等你哦”，细声细气，萌得很。可能是被我这一晃点，虽然我从厕所出来把小主带回大厅口，小主直接就开启了无头苍蝇模式，奔洱海方向就去了！顺着一条甬道下坡，有一种七剑下天山的气势，我们一路走得很轻松！我赶紧掐表，5分钟不知道能跑出去多远....忽然，小主神转身，直接掉头，我们方向对啦！终于，我们再次回到了大厅口... 小主郑重其事地放下标本夹，开始研究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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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完了之后，果断地带着我七剑第二次下天山...熟悉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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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总协调指示，为了防止我们呆会儿得打车回来，5分钟后，我把小主带到登山游道的起点。这个路口好几个方向都有路，但搞委会（猫果负责考试事宜的搞事委员会）设置了一个路牌，考生如果很擅长东张西望，应该不会走错。我家小主就完全没走错，因为他正好听见同学在问路口岗亭的警察，七龙女池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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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爬山，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就是见证猫猫果体校教学成果的时刻！从游道口到玉带路，直线海拔爬升得有800米！小主一路狂奔，超过了六个同学，和若干匹马，完全靠双腿赶上了那些会数学的人！接下来的图片基本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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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全程有过两次一分钟左右的休息，没有哼过一个累字，一口水没喝，并且拒绝了我借长伞给他做登山杖的关怀（好在他没要，我自己用了一路...）走了很久，小主赶上了RXR ZYZ，还有XXY。RXR招小主等一会儿，看看是不是走错路了，XXY大喊有人吗？！然后四个小朋友一起数“1、2、3”，一起喊“有人吗？！”“不是都会有一个牌子吗？”“不是有牌子写着索道吗？”“北京的一节课45分钟 早就过了”“进山口？？”“我们没有看到进山口啊！”“进山口？？”“我们没有看到进山口啊！”“所以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啊？”“我们可能走错路了”“那好多好多同学都跟我们一起走错路了呀！”“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我们很快就要到电视塔了”“可是我们才过了一个亭子呀！”小主听了一会儿，也不管讨论了，自己往前走， 超过了所有人....又走了五分钟左右，小主大喊“看到亭子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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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里的考官都快睡着了，这第三关任务很简单：测量盒内标本夹中卡纸的长和宽，这样就知道采集的标本大概尺寸，将答案写在答题纸上。小朋友们审题全都花了点时间，因为一直在爬山，好不容易看到亭子，大家就想当然地以为要开始采集植物标本了。XXY第一个开始采，但因为违反任务规则被罚时了，看到XXY被罚时，其他小朋友集体醒悟现在要做的不是采集标本！这才都开始仔细看题目，小主搞清楚题目之后，就自言自语地说“这关真简单！”顺利通过咯！而且小主在这里还获得今天第一个星星荣誉勋章，小主很自豪、很礼貌地请我帮他把星星勋章戴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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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是下一关任务：采集标本，夹入卡纸内，将标本夹拉紧；从这个亭子往上，到下一个亭子，中间的路段都是采集区，但是只能采一次。小主这次审题非常清楚，利落地打开标本夹盒子，戴上手套，拿出铲子，寻找合适的植物，精灵老师之前讲解的内容牢记在心，记得标本植株要包含花果叶，看中的第一棵植物没挖出来，搜寻良久，又挑中一颗，顺利挖出。收铲子时，折叠铲子碰到了一些麻烦，自己尝试几次之后才顺利把所有工具都收好。其他同学都已经出发，拿上标本夹，继续往上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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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继续默默地走，这一整段山路爬升有800米左右。小主默默地走，超过了两三个同学，终于走到下一个亭子！这里有补给！也有考官检查标本是不是合格：植物不能从标本夹中露出来，标本夹要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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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吃东西吧！小主一直走到现在，可是一口水没喝、一口东西没吃！一边吃着，考官提醒小主，标本大小合适，没有露出卡纸，但标本夹没有拉紧，可以请观察员帮忙。小主很有礼貌地请我帮忙，我帮他完成之后，小主通关！但此时考官给我们看了一段视频，是主考官发来的：原定目的地七龙女池发生塌方，无法到达，请尽快下山，回到博物馆门口！得知这个消息，小主情绪稳定，也没有质疑，稍事休息，就往山下赶！往下跑了得有三层楼的高度，考官在上面喊星星没有领，又重新爬上去，领了第二颗星星勋章，随即一路下山。下山的路上碰到还没上去的同学，被问“你们怎么都往山下走啊？”小主回答说：“考官说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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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七剑下天山的气势！有时候哎呀一声，有时候吸吸鼻涕，一直下到博物馆门口，一口水都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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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博物馆门口时，已经比预定的午餐时间晚了很久，但好在午餐还没有关闭，只是没有好好呆着吃完饭的时间了，小主和我匆匆领了午饭，同时也领了下一步的任务卡，还领到200块钱，拿在手里匆匆赶往下一关：到索道口，找到考官，用英文交流，使用手里的200块钱买索道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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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关口时排队挺靠前，很快RXR、ZYZ也过来排上了队，排在小主后面。但不知道为何，小主忽然半有意半无意、莫名其妙地走到队尾去了！是害怕下一个用英语对话吗？我仔细观察了下，确认是小主自己走到队尾去的，而且小主还很注意观察前面的同学的考试情况。大索道是3点关门，现在是2点40，从售票处到索道上车点，还要坐几分钟电瓶车，按照考试方案，除了英文买票，在索道上车点还有一个“向游客宣讲保护苍山的具体事项”的任务，时间非常非常紧张。鉴于好几个孩子可能都会上不去索道，搞委会紧急决定立刻关闭两个关卡，直接拿票、坐电瓶车，上到索道上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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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索道口，小主自己把装备包背好（此前装背包已经随车运达此缆车上车点），因为实在腾不出手拿东西了，我帮他拿上了标本盒和午饭盒。此时，考试流程又出现意外状况，原本我们打算坐索道上到海拔3900的洗马潭，在索道口，以及步行前往苍山自然中心的途中分别做完2个任务，之后就在自然中心完成标本制作，然后露营，第二天早起登顶苍山玉局峰；但是山下索道口的工作人员表示，眼下雨季，苍山顶上禁止过夜，最终经过协调，7点前必须下山！在等待协调的这段时间里，小主和我抓紧时间吃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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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装背包留在山下，所有人背上随身包，坐索道上山，继续考试，7点前下山！上了缆车之后，观察员提醒考生换厚衣服，小主动作很麻利，而且很注意保管好索道票、考卷等关键物品。20多分钟的缆车内，一路风光无限，小主跟小伙伴们有说有笑，很开心！因为“英文买票”的任务紧急关闭，完成任务的同学手里的钱已经花掉了，没能完成任务的同学手里还有在博物馆门口领导的钱还没花，大家在讨论自己手里还有多少钱，小主很自豪地说 “我还有200猫猫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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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山顶后，排队准备接受下一个任务：考生将听一段高海拔注意事项的录音，录音中提及4点注意事项，考生须向观察员复述出至少3点，才能通关。在排队等待的时间里，小主和小伙伴们玩起了电话手表，互加好友咯！很高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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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音频后，小主细声细气地给我复述内容要点：不要奔跑打闹、多喝水、保持心态平静；嗯，非常好！过啦！领取新的任务：从索道口到自然中心的游道两旁有各种苍山花卉的介绍，记录下5种花期在7月的花卉名，到自然中心交卷给刷牙君！收拾好东西，起程！现在已经是海拔3900了哦！小主依然没喝过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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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花之路也是曲折，小主最早路过苍山杜鹃的牌子，但上面没写花期，犹豫了一下，从背包里翻出任务卡题卡仔细审读，最终还是继续往前走。然后停留在乳黄杜鹃的展板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往答卷上写.....尽管面前的乳黄杜鹃并没有开花，而且展牌上明确写着“花期5-6月” ZYZ在旁边读“这是5-6月” ，小主不为所动，继续写；ZYZ又自己念叨 ：“这个不是7月的！”小主这才猛然醒悟！终于拿出橡皮把错误答案擦掉了....也不把文具再收回包里了，直接端起来继续找！随时准备放下来答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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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一圈发现第一个展台上没有需要的答案，继续往前走..在常温性针叶林的牌子前徘徊了一下，第二个 平台上转一圈，都没找到要的答案 东西拿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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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块牌子仔细看，都不是...又在平台上转了一圈...第三次读完了“乳黄杜鹃”这个坑货，长叹一声“唉！” 哀怨地看了我一眼...ZYZ忽然参透了为什么答案要记录“七月开”的花，“就是现在开着的花就是7月花期的花呀！” 并且跟徐浩原讨论了一下但他们都很遗憾 这些开着的野花 并不知道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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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第三个平台，终于找到一个！俩人都一起感叹！随后发现这个平上介绍的花卉很多都满足要求，俩人渐入佳境，安静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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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好五种花卉之后，很满意地收拾好背包，继续往自然中心前进！写完之后很高兴 自言自语“走咯”，一溜烟儿跑了，被我警告：超高海拔地区不能跑！然后就默默地走起来，速度也不慢。来看看我家小主在海拔3900的苍山顶上云蒸雾绕的征途！终于，十分钟以后，来到了本次考试的终点：苍山自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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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交卷，并且接到最后的任务：把之前在山腰采集的植物制作成完整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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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回忆了一下精灵老师的讲解，然后就开始动手啦！自己把端了一路的标本夹盒子打开（这个大盒子从第一次离开博物馆就一直拿在手里，这一路上山下山又上山做索道，全程都是自己拿着，有时候抱着、有时候端着、有时候夹着），把采集到的植物拿出来，然后自己去找33老师要了一个压制、储存植物标本的玻璃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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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出来玻璃板，求助观察员，我试了一下，我也倒不出来.... 然后我就说你去问刷牙君老师吧，刷牙君帮助倒出玻璃板，然后小主把标本放进两块玻璃板中间压好。制作名牌时，先问我“名牌怎么处理，是不是需要绑在植物上？”我说涉及考试内容不方便回答，然后就决定先去问刷牙君自己采集的是什么植物，刷牙君回答这是“露珠草”。小主开始写植物名字，但好像没有明白，也可能是不会写字，抬头看了一下我，想开口问，又没说出来...决定先把名牌绑在植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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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去请问刷牙君，第二次得到答案“露珠草”；转过头来问我“ 露珠草 怎么写你知道吗？”我说这个也不应该问我，可以去问刷牙君。刷牙君写下来 ，照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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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签写完，把玻璃合起来塞进框里，过来交卷，刷牙君确认完成！护照盖章！并且获得星星勋章！这次小主要自己来别星星勋章，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得来的荣誉呢，很珍惜！小主是第四个做完标本的！圆满完成任务！收拾东西！领到补给！我把补给递给小主，小主说“谢谢”，很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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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 得知可以自由活动了！就高高兴兴地玩去了！过不久，又得知在山下因时间紧迫而关闭的任务“向陌生人宣讲保护苍山”现在可以用“向其他观察员宣讲”的方式补做，不可以找自己观察员。小主又一次领到任务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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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生人讲话交流是个考验，尤其是要宣讲自己的观点、理念。“要怎么说啊！要跟别人怎么说啊！”小主自言自语，“怎么说呀，到底”，“应该怎么说呢”然后找了个同学开始念...念一半得知不能找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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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达一圈又一圈，后来看到WRH去找其他观察员时，WRH的观察员阿月爸爸就在旁边拍照，小主就主动过去找，但没有大声说话，只是慢慢地往阿月爸爸身上靠；阿月爸爸意识到小主想找他宣传时跟小主说，“你想找我是吧，现在不行哦，我现在要给她拍照” 小主就在边上等着，也盯着，等阿月爸爸拍完照了，就又上去蹭，又引起了阿月爸爸注意，阿月爸爸很热情地表示愿意听我家小主说话，小主一字一句地把要宣介绍的内容讲完，阿月爸爸说我同意，小主高兴地贴标，高兴地合影，任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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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来一张我跟小主的合影，以及没能登顶、小有遗憾、海拔4200的苍山玉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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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过程中就有观察员身体不适，到超高海拔索道站时，我也闹了一通肚子，而全程不出差错完成这一段征程的，是15个小学二年级的孩子！直线爬升800米，整天都在走路，我家小主全程没有喝一口水，没上一次厕所，猫果孩子们的体力、耐力，真简直是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