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家族遗传病史,酒精过敏症。
因此我滴酒不沾。
对于我身边了解我的人,这已经不是什么讳莫如深的秘密了。
可是,就在昨天,社区保安用内线联系我,让我配合调查一桩酒驾肇事逃逸案。
没听他啰嗦完,我只回了一句,莫名其妙,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瞥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时间指向上午的十点钟,距离昨晚案发整整十二小时,我不想再去纠缠这件事。
于是,穿好衣服,准备去阿浪那里。
临出门时,我突然想起来,忘记拿包了。
我返身回家找包,可能是我家平时懒得拾掇,物件东西散乱不堪,一片狼藉,我居然没有找到。
最后,翻遍家里的角角落落也没有。我回忆了半天,也不能搜索出哪怕一星半点线索。
正在我忙得焦头烂额、无比烦躁之际,电话铃突然响起来,阿浪催我赶紧过去。
他在电话里,说话像爆豆一样,“就怕你忘了,昨天千叮咛万嘱咐,怎么回事儿呀你?到现在毛影儿也没见你。”
我不以为然说道:“我在找我的包,找到就过来,你着什么急,离午饭的时间不是还早嘛,我立马过来。”
“什么还早,你看看都几点啦,昨天晚上在现场就说好,今天一早八点钟当面解决。”
我脑子里根本没想起来,昨天我跟他有什么约定,我今天之所以准备去找他,是因为下午要在他附近办事儿,想一块儿吃顿午饭来着。
阿浪说话的意思,我思前想后也没个头绪,在此刻之前,我很久没有见过阿浪了。
我虽然跟阿浪不见面多日,但我丝毫不怀疑阿浪的记忆力精确度。
他甚至能记得哪一天他给女朋友写信的内容和时间,以及她回信的间隔日期。
当然,我也不怀疑我的记忆力,我敢确定阿浪电话里所说的话,一定跟我没关系。
让我费解的是,在跟我无关的事情上,他居然扯上我的名字,这是我无法理解的地方。
我想,只有当面对质,才能把我们之间的事说清楚。
在去往阿浪家的路上,我不由得心烦意乱。
路边的法国梧桐,投下的影子,像一片片巨大的手掌,掐住了我的喉咙一般,有一种窒息威胁。
我的步伐踉踉跄跄,赶紧去他家看个究竟的心情,越来越迫切。
肇事车辆还停放在阿浪家街角,副驾车门和玻璃破碎,车门被撞得扭曲,一道裂开的缝隙,一款皮包悬吊在夹缝里,离轮胎很近。
那款包在那里很刺眼,让我失而复得的心咚咚直跳,我没有靠近仔细辨认,一溜烟跑到阿浪家门口。
阿浪的邻居说,他于昨日出车祸死了,尸体现存放处医院太平间,
小说:酒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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