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月10日下午4点过后,12名武汉访民(3男9女)在北京前门附近集体喝农药自杀,以此抗议4年来的上访无效。喝下农药约半小时后,他们被警方送往多家医院抢救。
2)一郑州48岁的男子在1岁半时发了一场高烧,烧退后患上大脑炎后遗症,还并发了癫痫,成了一名癫痫病人。男子母亲由于负担不起高昂的治疗费用,以及担心孩子伤害自己,于是将他养在笼中,一养就是46年。现在母亲唯一担心的是自己“走”了,儿子没人照顾。
如果一个人因为自己的生命被社会、文化、历史或自己所拔高,而由此来低看其他人(尤其是老百姓)的生命,无论这个人其内心或表现地多么高尚和真诚,我都觉得,这种道德是不可欲和不可行的。
——“我不能假装无动于衷地转过脸去”
“证明自己”基本就是个体力活+技术活,因为“证明”这个动作,总是为渴望改变自己的人设计的。比如偶像派总是希望证明自己是实力派,恨嫁的女生需要证明自己不是女汉子,而“证明”的原因,也多半是当事人在群众心中的形象太过固化,离那个想要证明的理想型太远。
“证明自己”在很多时候都有点跟自己过不去的意思,但是为了获得新的身份,摆脱旧的标签,这似乎也值得一试。
——“自证“清白”?最好别走到这一步”
作为这个长远计划的一部分,或者说起步,我从今年7月份开始,用自己家的土地开始了家庭农场的实验。在我的想象中,老家农场秉承“有家,有健康”的理念,将蔬菜种植回归传统耕作方式,遵循大地和自然的规律,拒绝农药、化肥、反季,每周一次,为会员家庭配送安全、健康的菜品。作为中国家庭农场的实践者,老家农场希望通过蔬菜供应,推动地区城乡融合,倡导“田园的,快乐的”生活方式,并为城市社区家庭回归田园提供体验之所。
这是一次不以商业为目的的乡土实验,尽管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模式探索,至少能够实现农场的自负盈亏,并有所盈利,为农场的经营者提供一个基本上和当地城市居民不相上下的收入。而这还不是我实验的最为精髓的部分,更重要的是,尽管我在这个农场的开办过程中,也进行了相应的投入,比如购买了配送蔬菜的面包车,整治了农田并在菜地周围布置了篱笆,在地边打了水井,并对周边的环境进行简单的美化,而且,在接下来,为了建立相应的对会员客户的接待能力,还会适当改善我们家里的条件和环境,让我们的院落更清洁,以方便接下来我将文化沙龙搬到我们村里去。我希望通过我的努力将我在城市里的朋友和见闻介绍到我们那个村庄,以使得我们的村庄不仅从村容村貌、经济结构上得以改善,还希望能够为这里带来精神状态的改变。
——“回到回不去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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