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花草堂中,杜甫也算是过了几年安稳的日子。能与家人在一起,时而还可与朋友一起饮酒,无疑是杜甫作为诗人莫大的愿望。
可是,生活究竟还得靠自己去走过,所有的外界支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改变了。如今,或许把人生放在自己的掌中才是最可靠的。但在杜甫那个时候,说不定,诗友不尽是在一起饮酒赋诗的,也是“有福同享”的。那这么来看严武也算是够朋友的。
杜甫在成都几年里,无论是因为走投无路,还是因为太信任严武,还是二者兼具,他的确将生活上的经济来源彻底他交给严武;确切的说,杜甫将自己与家人的几年命运交付给了自己的朋友。
公元765年,40岁的严武去世了。
无疑,这样的一位朋友离世,会给杜甫带来很大的打击与麻烦。
这种猝不及防的事情,彻底将杜甫从清闲的日子里唤醒,他心中也有数,严武走了,成都他也住不下去了。
就这样,他匆忙启程,带着一家老小选另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
或许,是对曾经浣花草堂的景物留恋不舍,杜甫出发前,想必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就是看看能不能再有一个“草堂”甚至“严武”。
一路上,他去过荣州,你在云安呆过一段时间。但最终,他选择了夔州。这大概是因为这里有赏识她的人,也许不能一起写诗,但至少家人不会因为吃穿担忧。
早期,杜甫可以说过上了不错的生活,他有大把的空余时间,来用于写诗。就算很少有朋友能一起煮酒论“诗”,但至少不算孤独。
这段时间,杜甫走向了写诗真正的境界,就是用平淡的诗句,表达真实的情感,并且“诗成泣鬼神”。不过,那时他只是迈进了它的“门槛”,前方依旧还有无限的前途等待着杜甫去涉足。
相较于浣花草堂时期的作品,与夔州的作品也有赏景的,只是物种之情愈来愈老练与浓烈,道不尽的物是人非,大概就包含在五十六个字里。
所以,悲秋不是一种一时的心情与遭遇,是一种凝炼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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