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报家门》这篇文章,汪曾祺先生说,"我以为语言具有内容性。语言是小说的本题,不是外部,不只是形式、是技巧。探索一个作者气质、他的思想必须有语言入手,并始终浸在作者的语言里。语言具有文化性。作品的语言映照出作者的全部文化修养。语言的美不在一个一个句子,而在句与句之间的关系。包世臣论王羲之字,看来参差不齐,但如老翁携带有幼孙,顾盼有情,痛痒相关。好的语言正当如此。语言像树,枝干内部液汁流转,一枝摇,百枝摇。语言像水,是不能切割的。一篇作品的语言,是一个有机的整体。”
不是此静坐,一日当两日。(苏东坡)
在《我的家》这篇文章中写院里各种花“左侧有一棵紫薇,一房多高,开花时乱红一片,晃人眼睛。游蜂无数,穿花抢蕊,非常热闹。
鱼儿牡丹开一串一串粉红的花,花作鸡心形,像是童话里的植物。
碧桃花其实是很好看的,花开得很繁茂,花期也长,应该对它珍贵一点,但是大家都不把它当回事,也许因为它花开的太多,也太容易养活了。”
继续在读着这本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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