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跨出了地铁站
我好像回来了
在三魂七魄的呐喊中,回归
一切在没变中也变了些
棉被只剩下一张皮,瘫在床上,没了温度
办公桌上的饭菜还没动,就差上些蛛网
黑色的笔记本使劲地合拢,生怕再被打开
红色的字迹还整齐排列着,笔没有盖上
有,一个透明的玻璃杯
许多模糊的人
等着被明天上色
你也变了,看上去
个更高了,茎粗了,只是叶有点皱了
寻找,找一个消失了一月的肉体
今天,肉体回来了
就像你吐的新芽,带着不甘
带着它上了两根“刚针”的灵魂,归来。
这一次,你不再是灵魂,将作为根
深深地扎在我的心脏
关联着呼吸,血液,脉搏,更重要地
存在。远比 上了“钢针”的灵魂
根,还得往深处扎
往心脏最深处,浸着血液
渗透每根血管,甚至毛细
直到扎住,上了“刚针”的灵魂。
注:“钢针”——骨折手术后,体内留下的钢针
这首是在做了骨折手术,修养一个多月后,重新回岗工作,见到自己养的多肉焉儿了的时候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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