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没有写简书了,今日一看排名居然是红色小箭头。收入为零,名次还升了2名,心里觉得好笑,眼角、嘴角上扬,居然不自觉得就乐出了声。
可世间好笑的事又何止这一桩呢?
那日大清早,天气难得很好,街上还鲜有行人。我蹲在店门口,看那些小地砖缝里长出的青苔、小草和野花,眼瞟见一位衣着朴素齐整的老太太从医院方向过来,她一手拎着杯豆浆,一手端着不锈钢的碗。那豆浆是就近店里的,全城最贵无疑。心里就想这老太太辛苦,该不是有亲人在医院里吧?
老太太轻手轻脚很快到了面前,她冲我摇了摇手中的碗,口中念叨着发财之类的话语。这个转换有点突然,我怔了一下,起身朝店内走去,打开抽屉,没有零钱;又翻了翻包包,也没有一元两元的零钱;零食盒子里,还有一袋豆浆粉、一个绿豆饼和几包压缩饼干。
几乎有些欠疚地拿了绿豆饼,不好意思地说只有这个了。老太太立在那里说我不能吃甜的,给钱就好。我说:对不起、没有零钱,只有这个了。老太太说不要,见我没有去拿钱的意思,又加了句那你生意不会好的。我笑了笑,转身进屋把绿豆饼放在了桌子上,不再理会。
你说不会好就不会好吗?金口玉言?想想真是有意思。开店这么多年,以前会准备零钱盒子,多少给点是个意思。乞讨的人也见多了,各种各样脾气的都有。三年的疯Kong之后上门的人真是少了,几乎难得一见,去年底索性将盒子里的零钱全部兑给了超市。
老太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我真的不再理她,终于走了。
后来,我跟别人说,现在乞讨的人连吃的都不要了,只要钱,都钻到钱眼里了,我一个绿豆饼还不是一块多,哪里就不是钱了。可见心里还忿忿的。
记得小时候,门口来了讨米的,家里宽裕的人家会用一个小瓢从米缸里舀米出来、而普通人家是大人用手抓一把,有些自家不宽裕或吝啬的则让孩子抓一把,尽个意思。可如今的乞讨好像也变了味。
刚刚在写简书时,又来了位乞讨的老太太。她身着绿毛衣、下穿黑裤子、手拄拐杖。也许见我没反应,从门口走近端坐店内的我,原来并不老,大概和我差不多,短发齐整,胸前挂着红色小音响,里面正放着首百转千回的情歌。
我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眼睛对上她的,笑问有收款码吗?支付宝微信都可以,真的没零钱。她的手在前胸做了个掏的动作,但并没有掏出什么,也许有但忘带了,她笑了,转身走了出去。
门口来来往往都是慕名来吃虾子的人。可这几天的虾空有一个大壳,肉还没长满更别提黄了。可大多数人也就只有这几天的假期啊,也没法挑日子了。
我是个不爱凑热闹的人,看别人来来往往谈笑风声,总想啊他们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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