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些字要放在哪里,
只是写给自己看,
看完之后依旧不甘心,
然后想到了这里,
仅自己可见的朋友圈也没什么意义。
有意识地感觉到烦躁在十点多的时候开始冒出头,
但是我也没有什么开心的事可以遏制它。
反正眼中就是随后扑面而来排山倒海的任务,
各种各样的直播,
然后课件,
然后作业,
然后论文。
下了很大的决心,
要把未竟的小说重新写,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多少时日。
这一切都要从认识到自己的一部分幼稚可笑开始,
把美好的东西舍弃去,
换一个平凡的,
带有苦痛的开始。
我知道自己有架要吵,
实在有很多委屈想要甩出去,
在两天的交界之处开始了争吵。
长到这么大了,
我已经抛弃了小时候发脾气就扔东西,摔东西的坏习惯。
主要是书桌上的东西都是我自己的,
毕竟是宝贵的吃饭的家当,
没舍得摔。
但是一激动就掉眼泪的应激性还是改不了。
就是那种带有一点点失落的感觉,
比如你给的爱和牺牲,
然后就是所谓的理所当然的、应该的。
真的是很难过,
然后无论讲再多,
耳旁风也好,
听得烦也好。
总是感觉自己讲的都无比苍白。
真的,
讲讲心里话,
欺骗也看穿了,
然后坏事也看穿了。
所以不告发,
是想要其他在意的人不要在很忙碌劳累的时候还要这样烦心。
但是当事的人不懂。
占有使用一样器物,
自然是希望以有所帮助为前提,
不然我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的学习的更便捷的方式,
消耗自己的眼力。
尽可能地调整自己的作息和时间,
从早到晚,
写一篇论文都无比费劲。
而吵架前呢,
挂羊头卖狗肉也好,
玩乐也好,
我闲得慌了还时时巡。
凌晨了还要抢着这个,
然后让我一篇只剩修改和脚注的论文一拖再拖,
从查找资料到提交耗时若干星期。
我从未像如此期待过开学,
我已经懒得管教了。
父母不在家时,
去他的长姐如母。
对事不对人,
到底还是对人不对事。
我真的不能理解到底有何理由要把这些都建立在依赖之上,
然后有一种被狗咬的感觉,
极为讽刺。
更可笑的是,
平日里没早课赖床还要作为对方争吵的论据,
学习背书就是没早起也没落下,
接稿子,画任务,
也没有落下。
我,
所谓大学生,
委屈自己所有的学习范围,
局限在手机屏幕一点小小的空间,
还有手头上为数不多的可以用的书,
然后换什么,
换另一个人的玩乐?
最后一点多时,
我点开自己的小台灯,
然后听见了久违的鸡叫,
感觉对不起自己上面一两个月磕的那些药,
好吧,
其实又不是那么久都早睡得着。
习惯凌晨的鸡啼。
然后我开始写,
从零到六千多,
再从六千多到三千多。
然后写完了两篇作业,
顺手提交。
有一些蚊子落在键盘上,
然后两点多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痛,
随手拿了桌上的风油精涂了一下,
我就是赌气,
不睡就不睡,
通宵就通宵。
我知道了什么时间点鸡叫声最为密集,
也知道了什么它们如何在时间轴上分布。
黑漆漆的夜里,
什么最为恐怖,
就是背后的书柜突然发生的声响。
慢慢地时间进入了五点,
天还没亮,
但是窗外已经换了一个色调,
然后我刷了刷牙,
洗洗脸,
换了一身衣服,
出门去跑步快走。
我依旧很生气,
生气得写完几千字我依旧很生气,
太阳还没出现就出门,
在半路偶遇日出。
走了5.43公里远的路,
走得胃痛,
脚走出水泡。
然后穿过集市,
觉得自己很可怜,
捞了一份小时候最喜欢吃的豆花,
当然只是自己的一份。
阿婆的笑脸反倒让我觉得可爱,
舒缓心情。
提交截图,
为了区区一些分数,
然后早上又接着看录制好的网课。
知道下午眯了一个小时多吧。
又开始了要截图的直播观看。
时间过去一两天了,
现在只要和我吵架的人和电脑不出现在我的视野,
我就可以心平气和,
看到我就生气。
通宵其实不算什么,
但是逼得我得通宵不可,
我觉得,
什么东西叫手足情我就要呵呵了。
要我掏心掏肺,
要我不计较,
然后就所有人累啊苦啊,
你自己一个人开心就好?
时间过去过去了几天了,
我依旧很生气,
我记仇也好,
小心眼也好,
通宵之后就是生气得不行,
从未如此迫切地希望开学。
在家里真的不如在学校开心。
心里的妖魔鬼怪,
全在这里了。
几个小时里学了好几句从来没讲过的脏话,
虽然我这种人怎么样也只是在心底骂一骂。
与我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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