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bel,这个可爱的女孩正和她的朋友在逛街,这很正常,事实上她每个周末都会和朋友去买衣服,吃甜品。
街上的人可真多,Mabel得和她的好朋友手牵手,同时还要顾上自己的袋子会不会被人群卷走。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袋子,然后跟同伴小声说话,是丟了什么吗?不妨走近一点听,不过可别被发现了呢。
差不多可以听到了呢……no!我被背后的人一挤,不小心撞到了我可爱的Mabel,不过没关系,她又不认识我,不是吗?
“sorry!”
她真是个有礼貌的孩子呢,明明是我撞的,她却向我道歉,她的声音也非常的甜美。我不禁多看了她一眼,不料她抬头对上我的眼睛。你应该不认识我吧。只见她愣了一下,然后脸色一变,抓着她朋友的手往前跑。
what?
为什么她会记得我?我以为我打理好了一切呢,就连项链也毫不留情地带走了啊?
而且我以为我们再次相见,你会抱着我大哭。
我见到这个她的时候,她仅仅只有6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上面印有彩虹的睡裙,为什么Mabel就这么喜欢彩虹呢?不过我也没资格说,毕竟我送给了她一条松树吊坠的项链,噢不,这是后话了。她抱住她的玩偶,从床上爬起来,她揉揉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睛是多么的迷人,褐色的眼珠仿佛藏着星星。我失去我的褐色多久了呢?她看到了躲在窗帘背后的我,她有些害怕,却又抵不住好奇心,她小声地问:“你……是谁?”
我转了转眼珠,用回了我说过无数次的借口:“我是神。”
黑暗无法掩盖她眼中的欣喜,她的眼睛比月光还亮。她伸出双手抱住了我,我也毫不介意地抱住了她,我抱住她坐在窗边,为她讲述一对双胞胎携手打败了怪物的故事,太熟了,我究竟讲了多少遍。不过对于她,这不过是第一遍,也是唯一的一遍。她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很是认真的样子,不过在我还没讲完故事的开头她就睡了。因为今天她又被她的母亲带去了医院,医生问了她一天的问题,而她却一个也答不对。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不过是不喜欢你们罢了,为什么要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呢?我将她抱回床上,轻轻地亲吻了她的额头,祝你好梦。
我想知道为什么她会一见我就跑,如果能知道她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就好了。当然能,我难道不就是干这行的吗?于是我潜入了她的梦,我将那扇我所需要的门推开,我看到了一个拿着小刀的自己迎面而来。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哭了还是笑了,Mabel你真是个傻瓜,我可是世界上唯一的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人啊。如果我真的像梦里你所想象的那样,那我是谁呢?
我天天陪在她身边陪她玩布偶给她讲故事的事,似乎被她的父母和医生认定为病情加重了呢,他们甚至怂恿她杀掉我,他们说我不过是Mabel的其中一个人格,必须将我的存在从Mabel的脑里抹去。我称他们这样的判断为愚蠢至极,你们不仅侮辱了一位神,你们甚至用疾病为借口伤害我的女孩。我想我需要去惩罚他们。
难道是察觉到了我的愤怒吗?她走过来抱住我的手臂,你是在安慰我吗?而只听见她蚊子一样的声音:“Dipper,他们为什么不和我玩呢?”
我想想当时的自己真是疯了,我居然真的让那些家伙的想法顺利实施了。如果能将我抹去,她就能回到家人的身边,她就能有正常的朋友了,于是我任由拿着刀的她刺向我。天呐,她哭的真好看,皱着眉头的她,红着眼睛的她,抽泣着说着对不起的她。我假装了自己的流血,我假装了自己的倒下,以及自己的死亡。我记得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对不起……他们说,你是我的第二人格,如果不杀掉你,我会死掉。”
或许是我很久没有当人类了,我实在不懂他们在想什么,他们没有属于自己的永远的神,于是他们也不允许他们的孩子拥有,然后他们以治好所谓的人格分裂,去怂恿孩子们对他们的唯一下手。
他们让她杀掉了属于她的唯一的神明,
然后迫使她来到一个没有她容身之地的世界,让她像个杀人犯一样活下去。
不过如果这是她所期望的,有何不可呢?
只要Mabel开心,有什么会是错误的呢?
于是我将我自己的存在从她脑中抹去,用那青色的火焰,烧毁了门后的噩梦,只有美梦才能与我可爱的女孩共舞,难道不是吗?
我亲爱的女孩,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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