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且回到冥界,只见这新任冥王自打从阳间回来之后就直接去处理积累的公务了。
而莫言也是去各司其职去看守自己的弱水河畔去了,对于那日他二人在阳间所发生的事情他们都极其默契的缄口默言心照不宣。
直至那日,下方狱司前来通报,说是在那阳间发生了一桩奇案。原是一家庄户里几人赶路前去别的庄子里面收租户。期间两人乃连襟关系,实乃是近亲关系,按理说两人不该是有着隔阂间隙生出。
可怎奈直到年关将近,他二人外出已有月余之久,便也不见回转家去,于是姐妹二人便就想着是否二人在外遭遇不测之缘故。由于书信不通,且又路途疏远期间曾派出几班小斯前去打探但终不见其音信。
故心怀惦念越发的是坐立不安,废寝忘食,眼间年节将近,其家主终是迟迟不归,心下便就做了一番合计,此去怕是凶多吉少。索性就叫上自家姐妹带上纹银盘缠上京报官寻夫。
今日正且赶那新官上任刚不久,此人倒也是铁面无私为官清明,见外来者是两孤寡妇人,且先稍作安顿随后派衙役前去她二人交代的地方一路沿途查看一番看是否是途中出了事故还是被人劫财绑票。
公堂上只见两妇人众口一硕说辞竟是毫无差毫之分,可见二人排除蓄意谋害之罪名。
但巧就巧在她二人言辞太过一至,且二人夫婿又是一同前往失踪报案的。
这倒是令人费解了,按说是若是出行,那路上必定会有随从一同前往。若说去个个把月倒也啊算得上实属正常。可她二人又为何分明一口咬定她二人夫婿定是遭遇不测了/
直到再三盘问后才知道原来她家大姐夫也就是这二人长姐夫婿此番出行之时便有所交代,说是此次已近年关,若是路途顺利便也是十天半月就回来了,便也耽搁不上年节之事,若是真就有事耽搁上个几日他也会妹夫或小斯提前回府报信的。
可就终到了那日,这女子乃姓谭,名为陶莺,夫婿为贾旭,这谭氏在夫家走后乃是数着日子盼郎归,直到方过了约定之期便也未见其归家,便就心下百感交集,茶思不明,直到那日,谭氏终日惶恐度日,实乃揪心不已,便是睡梦中也是不肯踏实睡下。可见她二人感情之深厚情浓·····
这日里后半夜,方有三更半,只据这陶氏交代,她方睡沉了过去,模糊中,她便就听见有人唤她乃夫人,只是分不清是在睡梦还是现实。只见那方黑压压的一片周围是何景象倒是分辨不清楚,只听那人眼前一片烟雾腾腾恍了眼睛且分辨不出此人是谁/
但又因声音辩出此人乃是家夫没错,看着此景她心下不由惊恐万分。
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你是谁/
为何唤我为夫人/
你可是家夫贾旭/
正是夫人,是为夫没错,夫人,难道你我只是分别数月便就已分辨不出为夫的声音了吗/
你·····那谭氏且听到这么一说心中倒也没先前那么恐惧了。便就起身下床穿鞋,执着床头的灯且壮大了胆随后打算上前查看·········
待还没上前几步便就被那贾旭喝的止了步。
且慢夫人······
夫人且慢·····
你这几日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我且在家等你归来共赴年节,可距离约定之期已过但也不见你回来,你这会儿子即是回来了,又做何怕我于此······
夫人,你且听我说,你也不必害怕,你我夫妻十年已久,且一直是伉俪情深,为夫倒也不会害你。
这会儿子你就便听了为夫的就是
你且坐在那里听我说来·······
那日你我分别之时,我与妹夫便就启程赶往别庄,路上我俩一路舟车劳顿快马加鞭,倒也是顺利的赶到了此地,也顺利的收了租子。本打算连夜启程回返家中与你团聚,便也不曾在路上多做耽搁停留。
可就不曾想······
不曾想那夜我俩连夜赶路,由于冬季路面烟雾茫茫,前路且分辨不清楚,我俩本打算过了那个地段找个客栈投宿一晚再做前行也不是迟。谁曾想就在这个时候身旁经过一群马贼,由于人马众多我二人身单力薄,又手无缚鸡之力,马儿又受了惊吓,便就翻在了一旁树林中的深沟里,当时我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已就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我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见身边黑压压且分辨不清是何地段是何村庄·······
再且看周边寻找妹夫时,哪里可还有他影子。
一路上我就像是迷了路一般,只听到一阵叮当响的铃铛声,就这样我只得随着声音一路走了回来·········
天呐·······
他这哪里是走了回来/
他这分明是飘了回来······
这时再且看他脚底下,哪里有什么脚啊,那黑雾一团得,就那么得浮现在他脚下。还有那上面哪里可还有着头颅,那分明就是一阵黑烟在上面掩盖着,还有着血迹从那里滴落着·······
此时得谭氏已是彻底清醒过来,心底一阵冰凉,扑通呆愣倒地·········
他哪里是回来了,这分明是已遭遇了不测啊·····
呜呜呜呜呜··········
嘤嘤嘤嘤嘤···········
直觉顷刻间,头眼发昏,泪如雨下········
天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可叫我怎么活啊·········
也不知是哭的太过悲壮还是怎么此时便是在睡梦中一阵抽泣声给惊醒坐了起来······
醒来只见床台的灯还在亮着,而自己虽说已是接近年关但却实实惊了一身冷汗,再摸两颊的腮边,竟早已泪湿衣襟·······
心中一片悲鸣不已·······
莫不是方才那不只是一梦而已,而是真实的,是家夫在向自己托梦·······
心下思觉,便已全然已无睡意。当下也顾不上那么多,随即起身打算叫上自家妹妹一同商议派人前去打探消息····
再来就有了后来报官这一事件……
后经过几波衙役打探消息确认下,确实是如陶氏所说一般,她丈夫确是在回途的路上被一群马贼所伤不慎掉落那深渊中,由于马儿受惊车身飞驰疾快在跌落的时候两人便已双双身亡。
因颈部被利器所钝而导致头颅掉了下来,所以正如陶氏所说她那夫婿的尸身是没有头颅的。
可正待衙役们前后左右为他寻找头颅以便安葬的时候,竟是怎么也找不到贾诩的头颅。这里案件倒是有些难办了……
找不到头颅,尸身不全,就算是想要入土为安倒也是难办了。
逝者难安,尸身不全,此案也难以了结。
要说这民间最为忌讳之事便是如此,死者为大,生者死后是要尽快入土为安以便安息的。
这倒是让那官府着实头疼不已了……
若说这人头是不会有人要的,排除人为捡走之外,那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那贾诩头颅是被那野狗叼走而导致不翼而飞。
偏巧不巧,那日夜里,碰巧一车夫因马车轱辘出现异常而不能行走,待他在夜里赶着马车走到半道上之时,便就因故障而将马车停至一旁路边检查车身,就在他打算下去一旁林中小解之时,模糊中便就感到有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险些跌入深渊。
待他回过神来查看时发现乃是一辆破旧马车不知因什么缘故翻落至此。现下脑中忽生一计恶从胆生,心想反正自己车马行走不便而此时这里刚好又有现成车马不如先卸下一轱辘换至自己车上也好继续赶路不是。
思及于此,便就打算行动拆人马车,可没想到自己刚转到马车轱辘位置时却有一重大发现。
这一看不得了,直叫他吓得魂飞魄散六魂无主。
原来在他的脚边,在他的手下的正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瞬间只觉浑身发抖似的不由自己……
哎呀妈呀……
吓得他是也顾不上车子有没有问题快速逃离此地架着自己的车子连忙赶路向前……
哼!好一个车夫,倒是恶向胆边生做起了贼来了……
来人,把那车夫先捉拿前来问话……
只见那车夫被衙役擒至问话时一脸害怕,刚到公堂便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喊冤……
大人,小人冤枉啊大人……
哼,冤枉?你且先别记着喊冤,待本官且问你,你乃何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前日里你可是经过一官道路旁且发现一车马翻至沟旁,周围有两具尸体,你可知那尸体是谁?
大人,小人名叫王二,因去往邻庄贩卖稻谷在赶路途中发现自己车马异常,于是下车盘查……
没想到那王二所说竟与前面衙役查探回报口供一致。
这倒是撇清了王二的嫌疑……
哼,即便如此,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国法严谨,律法无情。这王二以一己之私起了偷盗之心便由本官判决打下去打三十大板以立官法以儆效尤。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