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戴望舒先生内心里有一个撑着油纸伞叫做丁香的姑娘;我也知道沈从文先生心里住着一个生长在边城里叫做翠翠的姑娘,而如今却有那么一个姑娘视我如不可攀登的高山,仅仅用“仰视”强调她的心音,而我却只能以文字的方式回馈属于我的“仰视”。
进入了这片汪洋,我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做一叶扁舟。就在一年前的3月我走下了一条可以负载我的大船,当我以背影相对,大船终也在心里消沉,那个时候我就习惯性的依靠一根竹竿撑起我的方向,于是乎我确切的到了这片海域。
诚然在那条我记忆的大船里我可以站在最顶层的甲板“俯视”周围的一切,甚至高傲的昂起头颅直视着太阳,但是它已经埋藏在记忆的长河里。从我撑着竹竿来到这片未知的海域时我就已经做好了“仰视”一切的准备,包括遇见一个可以让我“仰视”的姑娘。
如今在这片海域生活了一年,我似乎用一根竹竿撑起了我的梦想,撑散了那条沉沦大船上空的乌云,换来了如同矗立在这片海域的大山,蓝天白云环绕着我,海浪拥抱着我,而那个强调“仰视”我的姑娘却在离我越来越远。
那个强调“仰视”我的姑娘:你认为我是你心目中的高山,除了仰视,也只有仰视,如果我是一座山峰,那我也只是扎根在这片海域里的一座死火山,“地壳运动”已经无法让我再以喷发的姿态席卷天地,我除了山顶在海平面以上,其它都淹没在地壳里,所以你的仰视只是你的臆测。
那个强调“仰视”我的姑娘:我依旧是那个一年前的扁舟,无论我手中的竹竿撑起了多少的收获,我也只是在这片海域里继续拾起希望踏实的奋进,用来彻底的肃清那艘记忆大船里的浮华,所以你的仰视只是你的谬赞。
那个强调“仰视”我的姑娘:当我正好撑起扁舟与你在这片海域相识,我不得不用我的这根竹竿划向你的漩涡里,即使你在用劲的逃离,我恍然明白你才是我“仰视”的高山,我也终于找到你,所以你的“仰视”成全了我对你“仰视”的意义。
那个强调“仰视”我的姑娘:你生活在这片海域里,我会用我余生的力气去撑起那根靠近你的竹竿,也许你还在用“仰视”的姿态在观望中逃离,而我只想说我等着你放下“仰视”,用那颗平常的心接纳我的“仰视”。
那个强调“仰视”我的姑娘,终有一天那根竹竿会掀起你的盖头,我选择在这片海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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