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在北京睡了一次帐篷,底下铺了两块垫子,七八个男男女女在外头畅所欲言,小到生活琐碎,大到国家时事,而我就窝在一米开外的帐篷里,像极了一个隔空世界的人在窥听。
自从年前西藏一别,梦是愈发频繁。昨晚做了一个稍有凶兆的梦。
我梦见自己对自己说,不如这辈子,做一个可以恶到下地狱的人吧,下辈子再上天堂看看。
梦境大致内容已经随风去了,我只记得地狱和天堂的那一部分内容。
年前在塔尔寺,也做了一个和地狱息息相关的梦,比这个更凶恶。
倒不是惊醒的。夜晚四点多,很热,我是被生生热醒的,倒是睁眼那一刻,吓得够呛,那只右耳朵缺失名叫财财的猫,离我几公尺的距离,盯着我看,我打开手机,它的眼睛带着攻击的欲望。分明吃晚饭的时候,还躲在怀里那般撵都不走。略有所思。
望一切姐夫开车,老姐说带我去八大处转塔,佛牙舍利塔。
我记住了为数不多的内容,比如一墙般若经,比如一棵七叶树,比如一群鸽子,比如一名喇嘛。
恍惚中总觉得似有似无的声音在喊我,回头却是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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