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是两年前,因为工作原因,为了表示感谢他帮忙处理好公司出现的小问题,特意请他吃了顿饭。
34岁未婚的他是家中长子,也是那个山村的天之骄子,寒窗苦读十二载,终于成为了小镇里唯一的律师。
初见,完全看不出他是律师,穿得太朴素了,和电视剧中那种大状形象相差甚远。
偶尔去了深圳也会找他吃个饭,我是一个比较善于倾听的人,大部分都是他在说,关于他接过的奇奇怪怪的案件,有关于他34年来遇到的一些有趣事情还有那些难以启齿的故事。
虽然后面工作上我们完全没了交集,他得空了还是会微信上找我聊聊天。
大概一年左右吧,他突然吐露心声和我说:“水,我好像有病,得了一种不约就会死的病,或许在某一天我就会染病而亡,到时请你不要觉得惊讶。”
我问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不堪得隐私?就不怕我嫌弃你吗?
他嗤笑说:“你是怎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我和你说这事是因为我决定要把你当做真正的朋友了,不会对你抱有其他的想法,我绝不允许自己对你产生龌龊的思想,坦白了才能断了我的后路,我们永远都不会成为恋人。”
他忘记自己什么时候一步步坠入深渊,或许有两年还是更久了吧。
只记得刚入行时,没有案源,穷困潦倒,熬了一年又一年才赚到了一套房一轿车和几十万的存款。
压力太大了,当发现性可以让我短暂得到满足和填补内心的缺失,我像是上瘾一般,早已无法自拔。
家里安排了很多相亲,职业优势让他成为用多老师和体制内的相亲女孩眼里的香饽饽,她们青春靓丽职业得体,和我甚是般配,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选择县城里任意的未婚女孩。
可我最终还是逃离了,父母责骂不理解,朋友觉得我眼睛长额头高傲自大男,这么多好女孩,竟一个也看不上。
我哪里是看不上,是我不配呀,这么脏的我怎敢弄脏她们?
他渴望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可又害怕成为父母那种整日打闹稍有不如意就暴力解决问题的家庭,他内心极度缺爱,又期望一个人能把他从深渊中拉出来。
我建议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先把心病治好,这个时候你才是具备考虑婚姻关系的能力。
如今,他事业更上一层楼,也听了我得建议去看医生,逐渐摆脱对于性的依赖。
我们依旧是偶尔聊聊的朋友,听听他那些有趣又神奇的案件故事
在等人救和自救之间,请永远选择先自救,因为只有在自我觉醒后你才会主动伸起手来握住生的机会,装睡的人是无法叫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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