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悲壮惨烈的阻击战,硝烟弥漫,敌人向我们的阵地发起一轮轮攻击,越来越凶猛,伤亡越来越大。战友们一个个倒下,又一个个顶了上去,人越来越少。于是轻伤的已不能下火线,重伤的休整一下又回来了,阵地还在坚守。
这是在电视上经常看的战争场景,总是那么震撼。而又我像极了我们正面临的战斗,我们的阵地是金融服务的连续性,敌人是凶残的新冠病毒。一个多星期下来,队伍大幅减员,阵地不断收缩……
上周五16号,只有一个网点才反馈1个阳性,一个周末过来,已是20多个,又到周五23号时,已是34个,又一个周末,70多人的队伍,还末感染的仅剩十几个了。
这一周我都是在提心吊胆中渡过,17号是开考评会和行务会,中午传出一起参加考评的有人阳了,我想起来我们是乘一部电梯上去的,也在一个会场开会。后来,一起开会的几个同事都阳了。
作业中心是我们的主阵地,保住作业中心,就能保住全行的业务连续性,保障年终决算。周烨、小曹、海东是三名主力。
然而,周一19号,周烨说发热不舒服,但仍坚持到下班,因为年末了业务挺多。下午,行里和南京先后开了会,领导问:“有没有困难?” 答:“困难当然的,一定自己想办法解决。“晚上,开了主管例会,传达了行里和南京的会议精神。
20号周二要去南京领凭证,本来早该去领的,因为疫情拖到了这周,已不能再拖下去了,安排了朱杰和小储去领。
回来时,朱杰说:“南京作业中心的人,发热了也在坚持上班,配凭证时都在发抖,很虚弱。”我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当晚司机就阳了,我不禁担心起同去的朱杰和小储,果然第二天小储就阳了,朱杰是后一天阳的,他们都身强力壮的汉子,面对病毒依然无法阻挡。
21日周三,我和施佚南、张行长去城东、如东查库,去如东是坐了施佚南开的车。我知道她家小孩阳了,于是就安排她在18楼办公,和大办公室隔离,但查库不得不一起去。晚上她也发热,阳了。还好,我比较小心,全程带了N95,非常口喝时,也是下车才喝了点水。
当天,另一个不幸的消息是,作业中心的另一名主力,小曹也发热了,周四不能上班。 外汇业务没人做了,于是紧急启用了在家休婚假的苗苗,她说可以来,只是人在海安,且车在南通,我说:“我安排人来接你吧。”然而,没想到,她当天晚上她就就开始发热、咳嗽。
22日周四,冬至,是个阴冷的天,北风呼呼刮了一天,听得非常瘆人。下午时,我感觉头有点疼,身体有点微微发寒,有点像阳性的前兆,先发寒,后发热,然后是阳了,不禁心里发紧。于是不断喝热水,感觉在与病毒斗争。
晚上回家继续喝水,然后泡脚,身体微汗,早早睡了。 这一天,部门的朱杰、海东也倒下了,我不得从城东支行借调一个柜员,保障作业中心,顶海东的岗位。
23日周五,我起来时感觉良好,还能起来跑10公里,又元气满满了。
然而,各机构人员进一步减少,缺岗的已达34人,而主管和管理人员感染的比较少,这一点使是我感到忧虑和不安。我提醒他们做好防护,但如何才能防住呢?
不能到岗的人越来越多,在岗的同事压力越来越大,有些业务还不得不去做。一些客户已经阳了也来办业务,估计也是逼不得已。
而对于柜员来讲, 一天到晚不敢摘口罩,身体与精神承受双重压力,天天都是精疲力竭,一天天煎熬,一天天坚持,担心自己倒在,担心第二天不能到岗了,更担心自己病毒带回家里。
主管姝芬说:“一回家就冲到自己的房间,吃点面包水果或是方便面,怕和家人接触,传染给他们。”
陈洁坚持一个星期的超负荷工作,周末终于倒下了,她说:“发热没哭,嗓子疼没哭,孩子哭着要妈妈时,哭了……”
佚南说:“我症状好点了,身体很虚,但我明天返岗吧,陆巍炜也发高热了,好几项工作没人做了……”
周末,我在家里休整,没去乡下,我知道,我与这么多阳性同事密接,肯定已带了病毒,不能回去传染给父母,关键时候,如果他们有事,我真的不知如何安排了?
我必须得坚持,保证年终决算顺利完成。 然而,周日晚上,再次清点队伍时,又少了很多,管理人员、主管倒了一大遍,下周将是更难的一周……
2022-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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