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主要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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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的时间和方法远比牙刷种类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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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方法正确，手动和电动都能有效清洁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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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动牙刷并不能替代洗牙和定期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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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式和振动式都能达到较高的清洁水平，根据喜好和预算选择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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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建议是：从知名品牌的中端系列中选择，优先考虑旋转+振动式，其次考虑单旋转式或单振动式。
手动还是电动
在讨论牙刷之前，首先要强调：
- 刷牙的方法和时间远比牙刷种类重要。
如果你问不同的牙医，电动牙刷好还是手动牙刷好？很可能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如果你看过一些消费者组织的评测报告，就会发现，电动牙刷和手动牙刷清洁效果的差异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大。
包括 ADA（美国牙医学会）在内的多个牙医组织都认为：
电动牙刷和手动牙刷都能有效清洁牙齿。
来源：Learn More About Toothbrushes - ADA（美国牙医学会）
各大消费者组织的评测结果与 ADA 的意见一致，比如在香港消委会的测试中：
手动牙刷样本的临床洁齿效能毫不逊色，测试员在牙医指导下分4部分清洁左右及上下排牙齿共2分钟。测试显示，正确使用下，手动牙刷和电动牙刷均能清洁牙齿表面，效果不相伯仲。
来源：选择月刊 471 期
清洁能力并不是电动牙刷的优势，相对手动牙刷，『方便』和『省力』才是电动牙刷值得关注的地方。对手部不太灵活的人（老人、残疾人）和正在矫正牙齿的人来说，电动牙刷可能更方便些。
其他意见
英国消费者组织 Which？ 认为：
长时间使用电动牙刷，能比手动去除更多的牙菌斑。但电动牙刷并不是必须品，手动牙刷同样可以达到好的清洁效果。
来源：Should I buy an electric toothbrush? - Which？
香港牙医学会认为：
由于牙箍可能阻挡刷毛接触牙面，导致手动牙刷未能清洁部分牙面，故有研究显示，对配戴牙箍人士来说，电动牙刷可能比手动牙刷更有效清洁牙齿。
来源：选择月刊 471 期
哪种电动牙刷更好？
电动牙刷的分类和原理我们已经在『器物小理：电动牙刷』中介绍过，简而言之，电动牙刷有两大类：『旋转式』和『振动式』。
旋转式也被称为『机械式』，以博朗（即欧乐 B）为代表。振动式也被称为『声波式』，以飞利浦、松下为代表。
那么哪种电动牙刷更好？ADA （美国牙医学会）认为各种运动类型的电动牙刷都可供选择，但在 ADA 的认证产品清单中没有电动牙刷，只有手动牙刷。
CDA （加拿大牙医学会）的认证产品清单中有两款电动牙刷， 分别是 Oral-B 5000 和 Oral-B 3000，都是来回旋转 + 振动型。
在以前的文章中，我主要参考循证医学组织 Cochran 的系统性研究，认为电动牙刷优于手动牙刷，旋转式优于振动式（PS：香港消委会和Choice 同样参考 Cochran 的研究）。
然而，经过整理多个评测组织的测试报告，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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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洁能力项目上，无论是振动式和还是旋转式，都能达到较佳的清洁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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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旋转还是振动，都有清洁能力较差的产品。
数据来源：见文末
值得一提的是，博朗部分型号配备 EB30（Deep Sweep）刷头，运动类型是左右摆动/扫动式，在评测的清洁效力项目上表现平庸。
数据来源：见文末
哪种电动牙刷更好，并没有定论，就目前的测试结果来看，振动和旋转都可以达到较高的清洁水平。
牙齿磨损问题
Which？ 认为，刷牙太用力可能会磨损牙釉质。那么电动牙刷会不会造成更多磨损？ Cochran 的系统性研究对电动牙刷不良作用的总结是：
在报道的试验中，电动牙刷的不良作用都是局限的、暂时的。
来源：Powered versus manual toothbrushing for oral health - Cochrane Oral Health Group
牙刷对牙齿的磨损程度如何，取决于力度，你要是拿出吃奶的劲儿，用什么牙刷都会造成过度磨损。
中高端的电动牙刷中一般会加入压力感应器，压力过大时会自动停止或提醒，有此功能的电动牙刷，或许比手动更为安全。
其他意见
有人曾担心电动牙刷的高频率震动会损害牙龈或牙齿，但李医生称本港牙医的经验中，并未遇过类似的个案，有关制造商亦提供临床试验资料表示产品安全。此外，Cochrane Collaboration 的研究也包括超声波牙刷，结果认为没有证据显示电动牙刷会伤害牙龈。
来源：选择月刊 379 期
哪些特性值得关注？
电动牙刷的型号令人眼花，不同产品之间区别主要在运动速度、运动模式、电池、辅助功能和附件上。这些特性，哪些值得关注？
电动牙刷的运动速度虽然重要，但并不值得特别关注，因为中高端机型的运动速度大部分是一样的，比如飞利浦，从一两千元的 DiamondClean 系列，到几百块的2 系列、3 系列，振动速度都是 31000 次/分钟（详见『电动牙刷：飞利浦型号整理』）。
运动模式呢？这得看个人喜好，不过就我观察来看，不少人（包括我）长期只用默认模式。。。
如果你常出门在外，那么电池类型值得留意。一般而言，在电池表现项目上，锂离子电池优于镍氢电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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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朗万年镍氢，除了几个高端型号之外，几乎所有型号都采用镍氢电池。（详见『电动牙刷：博朗 欧乐-B 型号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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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利浦在电池上比较良心，除了几个低端系列，大部分型号都是锂离子电池（详见详见『电动牙刷：飞利浦型号整理』）
其他意见
英国消费者组织 Which？认为：
电动牙刷的品质与价格没有直接关系。有些功能值得花更多钱，如计时器、压力感应和软质刷柄。
来源：How to buy the best electric toothbrush - Which？
最后
电动牙刷原理简单，构造也算不上复杂，但在使用中要伸到嘴里，会接触液体，所以安全性很重要。
对于大多数消费者，本文的建议是从知名品牌的中端系列中选择，优先考虑旋转+振动式，其次考虑单旋转式或单振动式。
在确定品牌和预算之后，你的喜好应该是第一考虑项。因为口腔卫生长期的改善，除了器具自身的清洁效力外，更为重要的是刷牙频次、方法和时间，而能否坚持刷牙，与个人的体验、喜好有很大关系。
无论你是声波派，还是旋转党，都能找到支持自己观点的证据。如果你觉得某种牙刷比较舒服，或者长得好看让你有抑制不住的刷牙冲动，那就选它吧。
如果你熟练掌握巴氏刷牙法，用含氟牙膏，每天刷牙两次，每次两分钟以上，平时正确使用牙线，少吃含糖和酸性食物，每年做一次口腔检查。那么无论是手动还是电动，对你来说没啥区别。
如果你没有啥耐心，那么电动牙刷带来的便利、效率和新鲜感，或许对你有不小的帮助。
最后提醒大家，牙结石一旦形成，基本上只能通过洁牙设备去除，无论用手动牙刷还是电动牙刷，都不要幻想震掉牙结石了。
其他意见
牙结石一旦形成，只能通过专业洁牙设备去除。
来源：Healthy Habits - ADA
无论用电动牙刷或普通手动牙刷，要保持口腔清洁，卫生署建议：
- 每天用正确方法早晚刷牙两次，每次（大约最少2分钟）要彻底清洁每个牙齿的表面，用含氟牙膏可减少蛀牙，并用其他牙齿护理产品例如牙线清洁牙缝间的污垢，减少牙菌膜积聚。
- 每餐之间以清水解渴，每次进食最好相隔最少个半小时，以便唾液有足够时间中和由细菌分解食物中糖分和淀粉质後产生的酸质。
- 平日尽量减少摄入过量的糖分或酸性食物或饮品。
- 避免吸烟。
- 每年最少做口腔健康检查一次，保障牙齿健康。
来源：选择月刊 379 期
香港牙周病学及植齿学会提供以下正确使用电动牙刷的步骤：
- 将刷头轻轻置于牙齿与牙龈（即牙肉）之间的边缘位置──牙龈沟上。
- 将刷头稍为倾斜压向牙肉，令刷毛与牙肉之间形成约 70 度的夹角。
- 启动电动牙刷，让转动中的刷头停留在每颗牙齿之上约 2 秒，期间切忌用过大的力度将刷毛压向牙肉，亦不需拉动手柄作出刷牙动作。
- 逐一清洁每颗牙齿的每个表面。
- 最后冲洗干净刷头并妥善收藏。
来源：选择月刊 471 期
主要信息来源
Learn More About Toothbrushes - ADA
Powered versus manual toothbrushing for oral health - Cochrane Oral Health Group
电动牙刷与手动牙刷对口腔卫生的效果比较 - Cochrane 口腔健康协作组，陈娥、史宗道译
Toothbrush Buying Guide - Consumer Reports
How to buy the best electric toothbrush - Which？
The ultimate guide to electric and battery-powered toothbrushes - Choice
评测数据来源
Elektrische Zahnbürsten - Stiftung Warent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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