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一尺杨柳绿,轻喝一口,借来一缕微风,柳絮随风摆弄出百般妩媚。跟随荡漾的荷尔蒙,折一断山崖独艳的一抹杜鹃,纷飞花瓣洒向大桥东。年年桃红飘玉湖,印上人面异样红。
春天来了。
春雨没有如期淅沥,新衣依旧唤新颜。一阵清风徐徐飘来,一边是清新,又来一池烟雨。清明树上人渐欢,程式地走着过往的路,林间小路多了丝喧嚣与尘土。来过了,又走了。
月夜微燥,初生的太阳,比以往来得更早了,还未来得及微醺,只得做假寐状。街边的早餐店,熙攘着匆忙的脚步,我像个初生的孩子一样奔跑在街上,两边的略带岁月痕迹的楼房,没有温度,只有颜色。他们是否和我一样没有方向。穿透云层的白光,射进依旧留恋着无力的枝叶,折出粼粼微光,映上各色人的嘴脸。
春天来晚了。
一个柔美的声音,带着滋养,神神叨叨的蔓延而来。沁人心脾,如沐春风,还带着丝滑,这是久违的舒爽与畅快。然后,他说,那里太阳很明媚,那里没有伤害,那里没有猜疑。他再说,那里的白云很纯粹,那里的视野很豁达,那里的你很自由。久旱后的甘霖,恍然而至,你拥有了爱和自由。然后的然后,练习着用孩童的眼睛重新瞻仰这片净土。
这是个用梦浸染的时光。
突然,一个平凡的日子,驶来一辆微微颤颤的自由的列车,穿过泥泞,隐晦的细碎,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息。呼唤着人们,这里的精致锦衣,这里的璀璨珠光,这里的文化信仰,这里的阵阵暗香,是你一直盼望的。来吧,带上理想,带上尊严,带上人格,这是个圆梦的风口。
这是个用梦消费的年华。
原来遍身绫罗者,不是养蚕人。
我像昨天一样,一直在路上。
我像昨天一样,一直在寻找。
我像昨天一样,一直在彷徨。
春来晚了,下一个冬天是否会早到呢。倔强地活着,是否就是为了练习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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