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是最喜读白落梅的,读到认真时不自觉连文章风格也会相似,总觉得文章词句里的呢喃轻叹一拔心弦,便美了起来。可久而久之,时间是听不见的。我和时间走到现在,再望一眼却只觉索然无味,空空泛泛, 可偶尔还是会翻阅几则,因为身边友人有些是喜读的,不想与他们失去可以交谈的话题,我自许算不上一个读书人,也从不因其个人读书少,不读书而自傲地不往来,毕竟我这个穷人连“陋室”也没有,“素琴“亦昂贵,“鸿儒”无坐处“白丁”嫌山远,终南山高手如云 亦无我这俗人之地,只得轻笑一声,腰系浊酒头戴斗笠,立于船头,随它飘去。
这么一看,我这庸俗之心可诛,竟学起了李白,那个一口气就吐了半个盛唐的妙人,三分人样还未学出,就酒精中毒了,“举头望明日,低头思故乡”如今回看,也觉醉意方始,更是头上的月光照亮心底的故乡,我总是艳羡的,从古自今被称为“游子”的人,心底都是有故乡,有归宿的,而我只能是一个无用庸俗的“浪子”
我是愿意流浪的,向往三毛的撒哈拉,追求仓央嘉措曾走过的路,期待李白行过的山,渴求苏轼烹的东波肉,甚至只想看一眼那位在闹市街头弹钢琴的男人,骨子里有血,灵魂漂泊都是一种柏拉图式的幻想,可惜,我没有三毛的勇气,没有仓央嘉措的信仰,更没有苏轼竹杖芒鞋的淡然,骨子的血快没了,灵魂还未参透,揉了揉脸,叹了一声,手机没电,我也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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