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海鲜端坐在靠床的单人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旁的苍老师侧卧着身躺在床上,支着下巴一脸满足的看着他。
华南海鲜其实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苍老师当时就这么轻易的和他到这里?现在当他看到苍老师得意且满足的眼神时,他明白了,就因为他得了这个病,这个“帕丝擘天”让他欢喜让他愁的病。
华南海鲜喜的是他终于能实现儿时的梦想,做一个威武雄壮的男人,让他仰慕的女人可以彻底臣服于自己。虽然苍老师这种女人说到底也不过是自己发泄及满足的工具,谈不上感情。
主要忧的是这病,到底什么时候会复发,他只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没做,尤其是那件让他悔恨一生的事,只觉得内心深处还有对“他”深深的愧疚和依恋之情。
华南海鲜低下头,开始深深的回忆,将他的思绪也飞快地拉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天晚上。
“我不在乎等多久,但害怕没有结果,你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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