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附:敦煌,是古代郡名,治所在今甘肃省敦煌县,是古代通往中亚和欧洲的交通要站。最先发现敦煌石室遗书的,是一个叫王圆禄(又作王圆箓)的道士。
1900年6月22日,正是义和团在天津租界与八国联军激战的日子。这一天,王道士雇了几个伙计到他所住的寺院帮工。究其原因,是由于西北风的长年吹打,流沙不断从王道士所住的窟顶滑下,洞口甬道堆满了沙土,整个洞门几乎被封了起来。雇这几个伙计,就是来帮助清除这些长年堆积的沙子。经过一天的忙碌,甬道上的沙土已经渐次清理完毕,傍晚的时候,一个姓杨的伙计发觉甬道北面壁裂一孔,怀疑里面暗藏有石室,于是,与王道士一起,夜半破壁,这样,一个在中国考古学史上的惊人发现就揭开了序幕。映入两人眼帘的铺天盖地的经卷和文书。粗通文墨的王道士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所蕴涵的价值,他从这些古代经本和画卷里,挑选出一些自己认为写得比较好看的,当作普通字画到处叫卖,以换点功德钱。几天之后,王道士不断地通过各种途径赠送挑选出来的经卷送给当地的官绅,以求得捐助。得到了这些经卷的人,全都不识珠桂,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王道士曾赶着毛驴奔赴肃州(酒泉),行程800多里,向安肃道台兼兵备使廷栋奉上经卷。但廷栋得到了这些经卷,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他对王道士说:“这些经卷的书法太臭,还不如我写得好。”嘴里是这样说,毕竟经卷属于古物,廷栋还是把藏经洞的消息上报了甘肃藩台。甘肃藩台却说,敦煌到兰州的运费难以凑齐,而且,即使运到了,也难于保管。于是,他只是给敦煌县令汪宗瀚发了一张命令:“就地封存,由王道士看管。”汪宗瀚率同文武官绅到了莫高窟,对这些经卷莫名其妙,只是随意挑选了一些看起来比较精美的绢画作为私有,下命令王道士善加保管,仅此而已,走了。
王道士表面应承了汪宗瀚的命令,实际上仍不断地从洞窟取出经卷悄悄出售。据事后不完全统计,这段时间里,从王道士手中兜售出的藏品不下五千卷。随着这些藏品的不断外流,劫难开始来临。
一个名叫斯坦因(Marc Aurel Stein 1862-1943)的英国籍匈牙利探险家正在新疆探险,他从敦煌逃到乌鲁木齐的维族商人那里知道了敦煌藏经洞的消息,便带着他的中文秘书蒋孝婉于1907年3月12赶赴敦煌,用四块马蹄银(合200两银子)作为交换,携走了8000余卷写本和几箱绢画,从西北边境悄悄出境,开创了敦煌遗书大量流向境外的先例。随之而来的是法国人伯希和,这个大名鼎鼎的汉学家于1908年2月找到了王道士,仿斯坦因之例付给王道士500两银子,便又将6600余卷写本精品和38幅大型绘画捆载而去。王道士不知道,他给中国古代文化的研究造成了多大的损失。但也有人认为,王道士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因为自藏经洞发现以来,他多次求助官方,希望能得到重视。而他逐级上报,甚至斗胆给紫禁城里的慈禧太后写信,但都如泥牛入海,无人过问,致使他灰了心,不得已把经卷贱卖,用于作敦煌莫高窟的保修费用。
文物流失的起因令人愤懑,流失的过程让人痛心,当时的社会现况让人捶胸顿足,这也许只是当时社会的一个缩影,并不能以全貌窥之。而敦煌的飞天,敦煌的守护神就这样被送走之后依然以大爱之胸怀包容世人最为感人,但是不知多少观众现场泪崩。“你过来,让我摸摸你的头”当飞天说出这样的话时,王圆箓飞奔过去的样子让我们唏嘘不已,而后面那一声声“娘,哎!你一路走好”响起时,饱含多少辛酸与泪水,多少不舍与依恋,那种无力感,那种压抑在心的愤恨感。让人感同身受!很多观众就是在这一声声娘的呐喊中不禁流泪和演员一起送敦煌守护神最后一站!这时候文字显得多么苍白无力,唯有那现场的情景方能描绘,再华丽的辞藻也不如自己身临其境的体验一次。(--《又见敦煌》第二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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