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句老话,过完腊八就是年,真快,要过年了
将要过去的一年似乎是个很糟糕的年
年关将至,早上五点钟总是碌碌的行人,没有谈及过年的喜悦,每个人都显得忧心忡忡
差不多半年前,母亲住院的时候,我在医院走廊里,遇到一个嚎哭的年轻人
或者没有我年轻,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我会想办法的,就差几百块了”
眼泪滴在冰冷的瓷砖上,瓷砖很干净,净的可以照出他哭泣的样子
周边依旧有人在走动,似乎对这一幕司空见惯,
医院里的气氛很冷,很安静,尽管周围声音嘈杂
我不知道自己在单位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但是在家里,我是我宝贝女儿的爸爸,是我媳妇可以依靠的丈夫,是爸妈眼里懂得承担的儿子
我会有办法的,没事,总会过去的
夜深了,有个同事问我,怎么还没有发工资
朋友圈里,有个朋友说他单位地震了,老板毫无征兆的开掉了一个人
朋友圈的最底下,照片里放的是一台碎纸机,写着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他就要离职了
读者这段话,我大脑基本处于放空状态,
现在,我不知道他碎完了吗
悲凉的气氛被过年的欢乐所渲染,佳节之时落魄的个人总是显得更为令人心酸。
我会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我去碎纸,就像前段时间选择用跳楼来结束自己的程序员
我该怎么去面对,电梯门打开,防盗门后面,我媳妇的温柔,我闺女的笑
在医院里哭泣的人,在办公室碎纸的人
好像都唤起了我的小情绪,却又不足以成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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