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许久的一篇小说,只能凭记忆回溯。我自己都已经记忆模糊了,只是那时的一点害怕,一点境遇而已。
那是一个不想回去,在梦中也会回去的地方,在白桦树包围下的圆形深坑,那只停留在路口干瘦的沙皮狗……
又到了送走一个人的时候,连绵的灯笼光映射在那片高低不平的土坡上,就像一只蜈蚣,时而卷曲时而蠕动,我知道这些是为了迎接现在站在那条路口,那个倒霉蛋的仪式,忽而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起码是活着看到给自己送葬的方式,总比死了不知道要强一点。红色的灯笼光越来越近,风也似乎染上了红色,那人如同一颗小草,晃荡却也不倒,我没有再看下去,知道了结局的戏,就像咀嚼了一天的口香糖,没有味道,不如丢掉。
漏风的窗户纸,那道油亮的支柱,烧糊了的油布,这是我记忆中的那间房。
记忆回转,这是一些发生过,又不曾验证过的故事
第一章 酒
二孩儿给爹打点酒去吧,壶里空空的,爹的心隔应的不行。
好嘞!
再也没人见过二孩儿,听说他去了南方,至于怎么去的没人知道,就听说被一个黑衣服的人拉上了驴车。
三娃儿给爹打点酒去吧,壶里空空的,下酒菜也没有,爹心里隔应的不行。
好嘞!
再也没人见过三娃儿,听说他在回来的路上被一个羊倌带走了。
孩他娘给俺打点酒去吧,壶里空空的,俺冻的不行。
好嘞!
再也没人见过孩他娘,听说她和个拉煤的跑了。
夕阳老树下,老爹身穿黑衣坐在凳子上,拿着酒壶,静静的看着大妮儿。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