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学习外的话
一夜基本无眠,一方面担心母亲的身体状况,另一方面昨天晚上刚住进来的87岁的老爷爷一夜咳的惊天动地,他咳的间隙停下来了,老爷爷的儿子的呼噜声又开始震天响。
因为今天母亲要做手术,护士给了母亲两粒安眠药,以便有助于睡眠,结果一点作用没起。昨天晚上给她吃药的时候还担心第一次吃这种药,早上会起不来,结果一夜母亲大部分的时间都没有睡。
三点多钟就彻底睡不着了,五点多钟护士来测血糖,量体温。我把要准备术后带进监护室的东西再次整理一下。7:25手术室的工作人员将手术转运床拖到了门口,嘱咐母亲上个洗手间,然后躺倒转运床上。到护士站核对信息,量血压,将留置针取出,然后就往被工作人员拖往手术室那边去了。看到母亲即将被带往手术室,眼泪不由自主的要流下来,赶紧别过头去,不让母亲看见,待平复了才再次叮嘱她,不要紧张,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医生叫干嘛就干嘛,这样才能好得快。母亲也一再说,不紧张的。她不知道手术是多么的严重,医生昨天把我们叫去,分析了种种可能出现的状况,这毕竟是在心脏上动手术的,再小的手术都有风险,何况是这样的手术呢。但一切交给医生,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医生。
送到电梯口,我们就被撵出来了,于是又和哥哥赶紧把要带的东西提着,下楼到手术等候区等候,心理也是忐忑不安。把苏霍姆林斯基的《给教师的建议》这本书继续拿出来读,虽然心情还有不定,但慢慢的平复了。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快到一点的时候,哥哥从手术等候区出来,我进去(只放一个家属进入)。看着屏幕上一个个滚动的名字,想着这手术不知道会做到什么时候。13:02手术叫号区喊黄月梅的家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心理又开始突突的跳。跑到窗口,告诉我母亲手术结束了,带着导引条和母亲的日常用品到七楼监护室送东西,签字。出来见了哥哥妹妹差点又要说不出来(激动的,我这心理素质真的是太差了)。和他们一起提着东西爬到对过的七楼,交了东西,但还没到签字。又等,一直到13:50医生才让签字,告诉手术很成功,病人麻药还没过去,意识还未清醒,转到重症监护室,他们会精心护理,但因疫情期间家属不得探视。自己可以找个地方(病人一做手术,原床位就要腾出来,不得再进入了。),有事打电话要确保半个小时内赶到。导引单上建议住附近的宾馆,但哪敢去住啊,就害怕电话来。所以就学着好多的病人家属,准备在医院大厅打地铺,好随叫随到。
让我妹和我哥他们先回去,我开始体验流浪汉的生活。下午没事,又不敢走远,在大厅里找个位置坐下来,最好的事情就是看书吧。于是拿出书来继续看,这也是唯一的异样的风景线,别的人都是抱着手机在看。虽然看得效果也不咋样,但比胡思乱想好多了。
经历了各种各种的生活,这也是人生的一种阅历吧。也感叹人真的不能生病,即使生病就生个在地方医院能瞧的病,千万别生往省城大医院跑的病,那真正的是遭罪啊。
现在唯企盼母亲没早点转出监护病房,康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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