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七日,周六,赵休息在家,难得地与她约好了逛古镇。
枫泾古镇是赵一直想去的,我们同去的地方除了城隍庙、金山嘴老街以外没有可堪比拟的。很早以前赵就想去,想到上次未欢而散,愈发感觉时间宝贵,我也没有其他备选,就在目的地上达成了共识。
去古镇的路线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坐两个小时的乡间巴士,一个是坐车到某路地铁站与赵坐高速巴士。乡间巴士能笃悠悠地看田园风景,高速巴士的好处是后一个小时我可以和赵聊着天渡过。
不需要抉择,我选择了迂回地奔赴闵行与赵相见。
赶到某路地铁站之后,赵问我在哪里,她提前到了来找我。我说我也到了。没几分钟见她从天桥前过来,径直走向带墨镜的我。我们一起走到附近的巴士站等车,期间差点上错一辆形貌相似的疗养院专车。等候期间,我们交换了小礼物,顺便交换了因为仓促出门带的早点。
真的等到去枫泾的巴士的时候,我说“过尽千车皆不是”。
赵第一次坐像长途车似的巴士,经她提醒,我也发现x枫线的座椅跟平时的公交车不一样。不过同属一个公司的另一辆巴士因途径我家,我早就习以为常,没发现什么不同。
一路就像旅游,我们见到田野间的篮球场,话题延伸到黒子のバスケ。久违的脑洞立刻补充进来,中国的篮球少年见到青峰大我进行田野篮球的邀约什么的,惹得我们相视一笑。后来竟聊到电视,也是第一次。从《倚天屠龙记》到《神雕侠侣》到《大汉天子》,口味基本趋于一致,也是难得的体验。
不多时,到达古镇。
夜晚的古镇与白天截然不同,因某晚来采风,我对古镇的夜景略为熟悉。从外围进入古镇,看见一家家披着古镇皮的乡间小店,不由啼笑皆非,深觉自己带错了路。幸而坚持走了几十米之后,进入了古镇的范围,稍稍有点古镇气象。
夜色映照下的枫泾古镇
起意参观施王庙,是看到了门口拉的横幅,依稀记得什么节日,进去了才发现似乎突兀地闯进了当地大妈和老婆婆的集会。我们并不知道这个节日是干什么的。除了挤满了老婆婆们的大殿,我拜了左偏殿供的财神,右偏殿是送子观音就没有拜。
拜过财神,古镇的大部分景点都去过了,正好走到赵念念不忘的古戏台。戏台上的横幅显示不久前举行了黄桃比赛,戏台下是小时候的条凳,又跟小时候形制不一样,更宽且刷了漆,并未做旧。戏台内摆了八仙桌,有围着吃酒的人们,还有穿梭八仙桌之间的狗,像极了小时候举行红白事呼邻唤友的情形。我跟赵说了,赵也很喜欢这风格,我就顺势提议就在万福来吃饭。原是想坐在外面重温迁居以后久未体验到的乡间风情,跟赵走了一圈以后,很喜欢饭店临窗的位子,欣然坐下点餐。
两个人斟酌了许久,菜点了田螺赛肉、家常面筋、粽香扎肉。
粽香扎肉是用棕叶包裹的扎肉,扎得很紧,取得费劲,吃了却是美味。“肥而不腻,酥而不碎”。
饱食后,差不多一点三刻,外面的食客也走得差不多了,店里摆开了麻将桌。古镇的节奏似乎都差不多,慢悠悠的,束河的古镇人也喜欢在下午乃至夜间打麻将。赵看见自动洗牌的麻将桌子却面露惊奇,竟是第一次见到,以格物致知的精神观察了它的洗牌过程。
夜晚的古戏台,有些肃杀
从古戏台出来这一路,我是比较熟的,晚上来采风那次就是从高桥上下去过的古戏台,如果不过是倒走一遍。
古戏台出来正好有一个景点,和平街的程十发纪念馆。走了二十多米几乎出了古镇,过了桥也没有找到,就作罢了。
过了高桥(至今不知道名字),是廊棚一条街(现查的),尽头的火政会没有去,往前走都是吃食。我们都很兴奋,知道可以买手信了,一路买一路吃。之前看到其他游客绕啊绕啊的糖,原来叫绕绕糖,三块一个买了小的。看着就像蜂蜜,后来查是麦芽糖,开心地分了吃了。绕绕糖是来之前不知道的食物,这次主要是带赵来吃熏拉丝的,廊棚一条街上走不出两三步就有一家在卖,有辣味、熏味和椒盐味。我喜欢椒盐口味,赵喜欢熏的,论个卖的拉丝我们只买了少许带回家。
接着直奔丁蹄工坊,工坊外面卖的丁蹄分现吃和真空包装两种,正犹豫着买哪种,导游带着一个几人团进了丁蹄工坊,我们毫不犹豫后脚跟进,蹭了一回解说。买完丁蹄,游览古镇的目的几乎都达到了,开始扫荡剩下没走过的偏僻路线。
果真漏了枫溪长廊没走,长廊上分别有一个饮料店、茶馆和烧卖店。茶馆看着很高端,时间不允许没有进去坐。
长廊上还有枫溪诗百首,赵突发奇想:有没有人将一百首诗都背了。真是不改文艺风范,换做以前的我们,说不定会这么做。
白天的古镇
在长廊上坐了一会儿,我们就踏上了返程,依旧是来的车。回程似乎较去程短,时间过得非常快,又愉快地聊了一回,好象又回到了“热恋”期。期待下一次的会面,会是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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