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已将所有语言或文字直译成中文)
近五小时的航程,我们到了柏林边境,医生会讲法语,英语以及少量的拉丁语,便安排他进行直接交流。之后,我们五人分成两线行动,鸿在边境的一家旅店中注册柏林大学社的账号,后与其校方进行交流:自是用钱了。我和医生则带着儿子去柏林大学。胖子表示要留下和鸿一起,我也没有强求。
已是上午九点左右,兴许是今天没有太阳,到现在都风平浪静,天高云淡。我们已经抵达柏林门口,校方也安排了三两个人出来迎接,医生拍了拍衣服:“看来交流的很彻底。”眼见一个身着西服的男士向我们走来,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你们,你们就是中国来的考察研究员吗?”医生愣了一下,伸出右手:“很高兴见到你,早就听闻柏林大学教育水平高超,这次我们的主要研究地点是这里的理工科分院,希望您可以带我们前去,感谢您配合。”男士也愣了一下,似乎是未能想到医生的英语如此流利,随即侧身鞠躬:“请进先生,我将带您去。”我与医生进了学校,儿子躲在我身后,如不敢见人似的。
紧致的道路规格划分的十分明显,校内也有许多绿化和公园。整体环境清新,令人较为赏心悦目。楼廊上的外国学生们个个张望,指着我们呼叫:“中国人!中国人!”我们被请上了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车向着最左边的道路开去。莫约三分钟,便停在了一栋楼前,我与医生带着儿子下车,推开了,似乎封尘已久的大门,进入了昏暗的楼内。
楼内的电灯大概是二十五瓦的样子,因此远处的事物也看的不太清楚,楼里有许多房间,医生问:“为什么要来这里?”我打开手机上的建筑分层卫星定位图交给医生看:“从分层图来看,这里的空间比现在的大至少两倍,而多出来的空间,不做点什么,说不过去吧。”医生说:“有吗?我觉得大小差不多啊。”我走向右边的空间,停在中间处:“这是面镜子。”医生也寻了过来:“那这样怎么通行呢?应该有暗门吧。”我点了点头,让医生和我一起寻找。
我顺着镜子的边缘走着,忽然停了下来:“过来,在这。”医生跑了过来,我用手推着突出的一块镜面,却推不开,医生问:“有机关吗?”我又将玻璃门与镜面接壤的地方检查了一番:“什么也没有。”说着靠着玻璃门坐了下来。
医生叹了口气,也坐了下来。突然,他又站了起来,只见他坐的地方有一只镶在地板里的小盒子,由于其颜色和地板一样,若不细看,简如一体一般。医生将盒子打开,只见盒子正中摆放着一个形如十字架一般的金属物体,在十字架上,用英文刻着:内有指纹贴。医生将十字架拿了出来,左右活动了几下:“它的横梁是松懈的。”我接过十字架,仔细端详了一番,又左右活动了几下,将耳朵贴在上面,再次活动了几下,便听见了金属活动的声音,我笑了:“这样啊。”随即将十字架放在地上,转了一圈,便将两条横梁拆了下来,取出了里面的指纹贴。
医生惊奇地看着我,问:“怎么回事?”我站了起来,说:“我将十字架水平放置,未听到声音,竖直放置,且无论哪边向下,都听到了一次金属碰撞的声音,显然便是引力所为了。由此可以判断这东西里面有四根金属棒卡成了弦图的样子,因此,任意一根离开中心,旁边的一根便又顶了上来,这便是听到一次金属碰撞声的原因。至于解决方案,便是让四根金属棒同时离开中心,用离心力就可以做到,所以水平的转一圈就可以打开了。”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没去工程科,可惜了。”我笑笑:“我去了,其它科便可惜了。”说着将指纹贴贴在门上。
我伸手一推,门开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