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分钟后,他回来了,后面还跟了个穿着天蓝色护士服的女人。
他侧开身体,把身后的女人让了上来。
那女人也不管他人,走到床边,就开始查看肖易的病情。
只见她翻开了肖易的眼袋,用电筒照着仔细看了看,然后又用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这才转过身来,对张羡鱼问道:“他这样多久了?”
张羡鱼尚未开口,李光沫就抢着回答道:“应该是昨天,中午的时候,我问他,他说是昨晚没有睡好,所以脑壳才疼的。”
“哦,他咳嗽吗?”女人又问道。
“咳,咳得厉害哩!”李光沫回答道。
“哦,从症状来看,十有八九是发烧了。等着,我去拿个体温计来给他量量体温。”说完,那女人把电筒放在兜里,便走了。
闻言,众人的心从胸腔提到了嗓子眼。特别是李光沫,因为他觉得,是他瞒着不说才耽误了肖易治疗的时间。
他愣愣地杵在一旁,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
“李光沫,你知道肖易的家在哪里吗?”张羡鱼把头发挽到耳朵后面,然后问道。
“嗯,知道,他家就在镇上,我以前去过一次。”李光沫回过神来,答道。
“哦,那你去他家,把他父母叫来。出了这档子事,要让他家人知道。”张羡鱼说。
“好,我这就去。”李光沫深深地看了肖易一眼,然后就出了病房的门。
他出了卫生院,往集市上走去,不久后,便来到一个单层平房的院子前。
肖易家养了一条大狼狗,他不敢贸然进去,怕被狗追着咬,于是他便站在院子外面,扯着嗓子喊道:“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喊了几声后,有一个妇人挽着簸箕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边走边问:“是谁呀?”
“大娘,是我啊,肖易的同学小沫啊。”李光沫大声说道。
“哦,原来是你,你来找大娘有啥事儿?进来说吧。”那妇人看到李光沫,露出了笑容,走过来把院门打开了。
“不了,就在这里说吧。我说了您可别着急哈。”李光沫提醒她道。
“没事,你说吧,大娘听着哩!”妇人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
“是这样,肖易他生病了,现在在镇卫生院,老师让我来叫您们过去。”李光沫歪着头想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什么?你说肖易他怎么了?”妇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急了,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肖易他可能发烧了,现在在镇卫生院!”李光沫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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