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那些年的等待——那场雪,那份爱
文/一方
1、初相识,便生爱多年以前的一个早晨,冬雪飘飘,一个男孩遇见了一个女孩,但他们没有相爱,故事就此开始,在生命的薄幕上,留下粗糙的痕迹。
风很紧,雪满天,遇见她就是他的温暖,也是他的心酸。一九九七年的冬天,雪下得很猛,春节已经过了很久,依然弥漫在冰雪世界里。眼看,就要开学了,连续下了几天的大雪,天还是没有放晴。地上的雪,堆积如一座座洁白的小山,蔓延开来,好像就踏入了银装素裹之仙境。
开学的第一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入她的眼帘,在她的身旁坐下。青涩的雪姿,刚过完十七岁的生日。此时,她显出些许的紧张,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突来在自己的身边坐下,羞涩与腼腆的她低着头,看着刚刚拿出的课本,她专注的样子霎是好看,就像下凡的仙女一样美。慕子坐下来后,定了定神,扫视了一圈教室,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赶作业的赶作业,背单词的背单词,聊天的聊天,好不热闹。在这清爽的早晨,慕子身旁的雪姿,若娇羞的水莲花,盛开在他的心怀。他的小心脏不知为何,忽然间,“嘭嘭嘭”地跳了起来。
将近中午时分,下课铃响了。雪姿放下手头的作业,轻柔地收好书包,柔婉地起身,走出了教室。她的倩影就这样消失在了慕子的视线里。走出校门的路上,只见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又是一番热闹的景象,尽管春雪满地,寒气逼人。她在学海路的一家小餐馆点了午饭,自己去厨房前打了一碗汤,还有一小碟酸白菜。不多久,饭端了上来,她便埋头吃了起来。约五分钟后,他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她。
慕子对着雪姿微微一笑,点了一下头,走近她的身前。
“你也在这里吃饭?”,慕子礼节式、笨拙地说。
“嗯,是的。”雪姿略带腼腆地浅笑着,简单干脆地地回答道。
“之前,你也经常来这里吃饭吗?”接着,慕子又问了一句。
“也不是啦,有一次来吃过一回,感觉这家的味道还不错。有时候,也会过来这里吃。”雪姿有些羞涩地说。这时,雪姿手里拿着手机,不时地翻看着信息,只见手指在按键上不停地移动着。这是一款诺基亚的翻盖手机,小巧玲珑的机身,看上去就像雪姿高挑又曼妙的身姿。
“原来是这样。那你先吃着,我先去那边点一下餐。”慕子笑着对她说。
“好的。”雪姿随即就回了一句,眼睛又看向手机屏幕。随后,她便埋头吃起饭来,一股专心吃饭的劲儿,细爵慢咽,不曾抬起头来看看周围来往的人。
慕子径直走向厨房,跟厨师交聊了起来。约摸两三分钟后,慕子就点好餐,回到餐桌区来了。他二话没说,就在雪姿的对面坐下,静静地看着她轻柔地吃着饭,那吃饭的神态也让人禁不住想多看两眼。慕子一直盯着雪姿看,她似乎有所察觉,脸渐渐地红了起来。
慕子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一语不发。就在慕子要憋出一句话时,雪姿急促地放下筷子,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她先是礼貌地放一片在慕子的座位前,然后自己取出一片,擦了一下玲珑的小嘴。慕子定定地看着她擦嘴的动作,竟然是那样的柔,也那样的美。
2、短相思,长相忆慕子正沉浸在温馨的美景中,一个声音把从沉醉在中拉回现实。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雪姿说。
“就吃好啦,不是饭还没吃完吗?”慕子稍显紧张地回问。雪姿的碗里还有半小碗饭,就这样剩下了。那点剩饭,一语不发,静默地摆在雪姿面前,略微带着抗议。
“今早上没胃口,不想吃了。”对面的雪姿,害羞地笑着说,两颊的酒窝,浅浅的。这时,雪姿的脸蛋泛起了一片一片的红晕。
“要珍惜粮食啊,来之不易。”慕子开玩笑似的说。
“嗯,我知道的,只是今天身体不舒服,实在吃下了。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雪姿俯下身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她起身后,婀娜的体态,尽显苗条的身材,还有那双可人的眼睛,着实迷人。她身穿一件粉色的T恤,微微露出匀称且修长的身姿。这是一部翻盖的诺基亚手机,既精美又小巧,就像雪姿本人一样娇小美丽,又不失神韵。慕子看着雪姿转身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的迷人,又是那么的暖心。他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染红了他原本白皙的肌肤。他陷入了一种迷狂的幻想当中,一阵一阵的偷着乐。从一旁走过的人,不少都会把目光扫射过来,盯着慕子打量片刻。旁边的食客,仿佛也要辨清慕子是不是有精神病似的。旁人不时摇着头,大惑不解,估计在说:“看看,这人肯定是有精神病,而且病得不轻。”
旁人疑惑中,他才回过神来。这个时候,他点的餐已经早做好了。慕子心想:先吃早饭吧,下午还有课。
这家名叫“天缘小吃”的饭馆,成了慕子与雪姿第一次短暂“相会”的地方,尽管是偶遇,在他们的生命旅途中,终将留下彼此青春年华里最美的回忆。
这天是周一,已经开学上课了。慕子被老师安排与雪姿并列着坐在一排,中间仅隔着另一个长得娇小玲珑的女生,那是雪姿的闺蜜。早上,第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了,慕子与两位小美女互相作了自我介绍,就此,也想算是相互认识了。下午放学后,两位小美女和慕子边走边聊,一起出了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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