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3:30在首都机场集合。
4点不到开始托运,下楼梯坐快铁去T3航站楼的E出发口,过海关安检。逛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日上免税店。
漫长的等待后6:15开始登机。
隔壁航班是迪拜航空,不知道这般航空里面有多豪华,但是空姐不少,见到了接近二十个,华人空姐很多。
四个人使用一台WIFI,我们是三个人被安排进来一个独自出行的北京大姨。虽说是到目的地才开启WIFI,但是这个大姨一直喋喋不休的絮叨着尾随我们,我和姚姐避之不及,惟有马姐还有一搭无一搭的应答着她们的种种提问。最搞笑的是她在不知道我叫什么的时候一直给我安各种奇怪的名字,一会儿小这个一会儿小那个的,还不停问我这个那个的,什么你那些帝都来的同学是不是都回帝都啦,什么你是不是好多同学都来帝都啦?你为什么不来帝都找工作呢?最石化的问题是,能不能说说你们那建设的怎么样了?what?黑人脸,是不是帝都人都觉得自己是中央领导,其他地区都是群众,谁见到他们都要得像进京汇报工作一样,向他们报备自己的学习工作、地区发展情况,不得不对这种帝都坐井观天的蛙心态侧目。
我不知道未来的日子会怎么样但是对这个大姨真得躲着走。
飞机上作夸父。从清晨穿越数个清晨,一直追着太阳飞,天光极亮。入睡困难。坐在里侧的帝都邻居津门老大爷,委托我总共跟空姐要了四瓶葡萄酒。大爷的肝功能绝对好,因为喝下去的酒都走肾了。
因为缺觉在飞机快降落的时候,随着气流颠簸吐成狗。望着起起伏伏大片森林覆盖中的瑞士大陆,我找到了绿色大海的感觉。这不是一架飞机,简直是波涛中翻滚的航船,而我是独自远航的奥德赛。后来在苏黎世飞往华沙航班上闻到cheese馅饼点心就又开始要吐了。
打开这个瑞士囊我控制、控制,还是没控制住,吐了终于连滚带爬上了大巴,踉跄着去看了肖邦公园里的肖邦雕塑,公园布制油画躺椅上,我看着肖邦飘逸的像树根的头发,感受着林间风,问自己这是哪儿,华沙还是哈尔滨某公园?就这一水池一圈草坪,我花十几个小时飞过来看看是不是够扯?忽然间飘飘然感觉自己是个贵族,恐怕只有贵族才会花时间干这么这么吃饱了撑的事儿。
夏季午后时光漫漫,躺在华沙肖邦公园里幻想自己是个落魄贵族嗯,食不知味的吃完了晚餐,含泪爬到酒店,打开门的那一刻,我认为自己到的不是波兰的酒店,是土耳其的桑拿蒸汽浴房。对的,已经晚上九点多但天光依旧大亮,采光充足在三十多度炙烤的卧室里,觉得自己像冒烟的怪兽。酒店没有空调,因为东欧一直凉爽,最近几年才开始热的,之前对空调没概念,如果安装空调涉及装外挂机,要向市政交不菲的税。看似自由的西方世界,却有着极其严苛的外在要求。怪不得他们的房子无论新旧大小都那样整洁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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