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或许睡眠少了许多,早晨一起床,黄煌从手机里看到的第一个的信息:520表白日,市区多个婚姻登记处已约满。第二条信息是:机动车号牌最后一位阿拉伯数字为3和8的车辆今日限行。
三年的疫情已经进入到攻坚阶段,常态化预防成为常态,全民出门戴口罩是必须的。因为限号,她想今天得早早出门,吃了早饭,匆匆踏上上班的路。到达车站是,正好也是早高峰时间,BRT站都是行色匆匆的青年人,带着睡眼朦胧和满脸疲惫神情,或许的焦虑或许的忧郁或许的期待,挤满站台依次上车逐站上下,都市的繁忙生活从早晨开始了。
上了第一辆公交,找到最后一排的空位,总感觉左右有人异样眼光在看自己,还有意地让让自己。看看左边邻座的帅哥美女,发现自己尽然没戴口罩,于是乎低下脑袋,自己独自玩手机了,也不左顾右看了,一直盼着到站下车。当听到公交报站“长江路玉泉路到了”,迅速起身直奔车门飞速下车,头也不回朝着换乘站奔去。
走过十字路口,再往南100米到达公交换乘站,黄煌心里忐忑不安的等待下一辆公交,等来一辆开往上班单位方向的公交,登车扫码完毕登记,支付完车费,这时司机问:“同志,请戴口罩”。她慌忙掏掏左右口袋,双手冲司机摇摇手,显示没有揣带备用口罩。
黄煌“能否通融下,确实没戴口罩,下次一定戴吧。”
司机“按规定,没戴口罩不准乘车,不行。”
黄煌:“那我扫了码刷过票了。”
司机:没办法,不能坐车,无法退票款。
黄煌自感无语,悻悻然下车了。看着公交从面前经过,,她气急败坏,四下张望想找辆共享单车,可四周都是川流不息人群和来来往往的电动车、机动车,她顺着往南方向朝着目的地走去。
路过十字路口,黄煌发现有一家药房,她便进店买了一包口罩,里面数量是5个15元,她扯开外包装,取出口罩戴上。走出药店直奔公交站,离上班时间还有8分钟,S119进站,顺着队伍最后一个上车。进车门时,前方一位老奶奶,挡着去路,正和司机理论:我忘戴口罩了,下次一定戴上。
司机说:“按规定,没戴口罩不准乘车,不行。”
老奶奶说:“行个方便吧。”
司机坚持说:“不戴口罩不能乘车。”
黄煌一看,从刚买的口罩袋里,迅速取出一副口罩递给前面老奶奶说“奶奶,口罩。”老奶奶连说几声谢谢,接过黄煌递过来的口罩戴上,走进车厢第5排找个座位坐下,黄煌在第6排找个座位坐下。
这时候,老奶奶说话了。
“姑娘,口罩多少钱我给你。”
“不用了,就一只口罩而已,不用给钱了。”
“谢谢您了。”
“奥,不用谢。”
到站下车,进单位大门打卡时间刚好八点零零分,这也是黄煌最后一个走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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