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蒋受尘
流水绕孤村,孤村安可眠?
时无迁徙客,关外有馀情。
念,再念。儿时的记忆,馥郁的森林,一掩就是多年。
雨后的傍晚,发黄的灯窗,灯火摇曳的村庄,印象中的古朴与我似乎只有一步之遥,可能那时的山路还不曾崎岖,可能那时的稻田也不曾荒芜。
时至今日,我多想留住它们,但却迟迟没有动笔。我一直在犹豫,是不是要用满腹经纶的风霜,去描绘那记忆深处已淡如绸缎的时光?
要梳理这么遥远的记忆,却只能从六岁之后开始,而关于之前的那些记忆,在我的脑海里,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些蹒跚学步、嗷嗷待哺的岁月,不知何时,已经从我的记忆中抹去,让我想也不是,忘却也不是,如微风般轻抚我的脉搏,留下无限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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