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肺癌查不来将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每天穿梭在医院单位,陪爷爷这两次出院,爷爷的很多病友让我感慨很大。
上次爷爷住院,临床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大爷,呼吸机,引流管全身插满了各种管子,一天24小时不停的输入各种液体,说不了话,吃不了饭,每顿饭都是女儿用针管打米糊到引流管。每次都是女儿耐心的细心的翻身擦拭,打米糊到引流管,到位咨询怎么可以让父亲营养全面一起,烫菠菜,洗白菜~~想尽一切办法让父亲胃里有些营养。
这种生命力的维持能到何年何月,果不其然大爷发烧,生命迹象微弱,进了重症监护室。等我们第二次住院还没有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不知大爷昏迷的这几星期,他的子女有没有想过生命的尽头即将到来,大爷的老伴是否一直在回忆大爷的这一生做了哪些事情让他们回忆。
爷爷第二次住院,临床是个33岁的医生,有两个孩子,一个8岁一个6岁,病理还没有出来就得知是肺癌。她小巧瘦弱的妻子,时不时的跑到病房门后抹抹眼泪。33岁的年龄正是生命的绽放的时候,魁梧强壮的他也时不时的蒙着被子哭一会,惦记两个这么年幼的孩子;惦记着答应与他相伴终生的妻子;怎能不流泪。
我和他妻子年龄相仿,尝试着跟她谈谈我们都年龄相仿的孩子;尝试着谈谈同是老乡的话题;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来。
命运的安排实在太突然,上天怎么不能眷恋正是生命绽放的他们;应该斥责命运的不公还是善待余下不多的生命?
不光是他们深思,我也在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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